如果此女真是颜雪衣伪装而成,那这个公主就太可怕了,说是神姿天纵也不为过,如此天赋与心性,要强于自己十倍百倍。
所以,无论是从理智,还是从情感上来讲,耶律玉儿都不愿因相信这个女人是颜雪衣。
“父亲,我一路随军而来,见过我们的铁蹄如何践踏熠朝的残军,也见过郡候家的公主们是如何盈盈弱弱的哭破了嗓子。中原人都是羊,中原的女人更不可能有棱角,所以我不认为那位在帝都为了活命甘愿成为杀父仇人性奴的长平公主,能有这样的气势,也不认为她有骗关的胆识,更不认为她身后还能有这么多伪装成赤甲劲旅而难辨真伪的雄壮之兵。”
“嗯,那你认为,送那封告密信的人是什么目的?”
“回父亲,中原人善权诡斗争,您和吕桦一系素来不和也并非什么秘密。铁沁儿是吕桦元帅的爱将,如果在这里受辱,有人便可大做文章,挑拨我们大离内部的矛盾,削弱我们的统治。”耶律玉儿猜测道。
耶律华沉吟,又对儿子耶律杨招手:“可同意你妹妹的说法?”
“回父亲,”在耶律华面前,耶律杨不敢造次,他飘忽的眼睛从耶律玉儿因长期骑马而练得异常圆润挺翘的臀峰上移回,略作思考,然后垂首应道:“据儿子所知,颜真的这个女儿,聪慧非凡,胆识过人,而她身边的大熠残党,也不可轻视,但……”
“如何?”
“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耶律杨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玉儿比我聪慧沉稳,我相信这一点上,她必是深思熟虑,不会轻易下错判断。”
耶律玉儿冷哼一声,厌恶的看了一眼这位把话题又引向她的哥哥。
而耶律杨微笑的看着妹妹娇持的小脸,并不以为意。
他心里自有算计,昨夜初尝尤物回味无穷,早就动起了别样的心思。
那是大熠最后的血脉,无论于离国,还是于战局,都有着重大的作用。若是落入他那一心只想着回归北仪的父亲手中,必然会亲自看管,留以大用,那时颜雪衣便再也与他无缘。
所以耶律杨今早回来复命时,只告诉耶律华:“昨夜对方微醺,儿子和他隔着桌子相谈不久,无甚破绽。”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父亲依旧心存疑虑,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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