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自己的丈夫,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明天一早打电话到公司,问杨老板这两天的行程,然后去对面楼上敲门,要是有人开门就说走错了,要是没人的话,嗯,要是没人的话就有名堂了。现在先不管它,弄清楚了再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于徐小曼,生活是那样乏味,家庭像一滩死水,工作上也没什么奔头。她虽然喜欢安静,可并不喜欢寂静,青春的躯体是那样鲜活,那样渴望燃烧。
徐小曼的思绪,又回到巴特尔的身上。那家伙可真厉害,比读书人强多了,上来就真干,过去不知道,原来做爱那么舒服,弄得人家都有点儿上瘾了。徐小曼的两腿之间,毛茸茸湿漉漉,两片饱满的阴唇,情不自禁地胀了起来。嗯,不管怎么说,想尽办法,一定要把杨老师这弱症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讲,总不能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吧?从他早上的情况看,有希望,再看刚才的表现,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怎么才能让他走得快一点儿呢?
渐渐地,浮云散去,夜空变得越来越清晰。
(八)
一个礼拜过去了。
春天悄悄来到了妫水河畔。早晨,太阳才刚露头,河上浮起一层淡淡的薄雾,对面的田野,秸垛和农舍,都显得隐隐绰绰。乡村二月闲人少,不知谁家的雄鸡,扑扇扇跳上墙头,对着旭日一声高叫,顿时云开雾散。家家户户的院门都打开了,一群群鹅鸭涌了出来,伸长脖子嘎嘎地叫着。不一会儿,河滩上,芦苇里,便满是墨绿的鸭和纯白的鹅。河水涨了一些,缓缓流淌着,清澈透明。太阳升高了,水面泛起一层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人生也是这样,岁月之河流淌着,有时激流险滩,有时风光旖旎,但都不会长久,更多的时候,它只是缓缓地流淌,波澜不惊,几乎察觉不到几缕波纹。
杨老师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掏出墨镜戴好,转过身慢慢走下河堤。徐小曼应该已经出门上班,现在可以回去了。这些日子,每天天不亮,杨老师就一个人来到这里,坐在柳树下发呆,等过了上班的时间,再慢慢走回住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对面楼里那处单元房。他不知道是如何熬过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熬过来了。杨老师毕竟是读书人,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悲愤,最终还是想明白了:首先,事情已经发生,哭没用,闹也没用,只会让人更瞧不起,其次,坏事也有积极的一面,看来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关键是需要特殊的刺激,再次,自己是爱妻子的,不想离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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