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妻子说我当初欺骗了她,早知道国外这个样子,她就不会和我结婚。我马上反唇相讥,揭穿她当年闹分手逼婚的小伎俩,指出她其实就是想出国,才千方百计嫁给我的。妻子一时无言以对,又不甘心,委屈得大哭了起来。
我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
又过了几个月,我终于戴上了博士帽。
虽说毕业等于失业,当了博士,还是兴奋了几天,随后,我们又要别离。
为了省钱,我是带上行李,一路开车去弗吉尼亚的。我记得临行的那个早晨,天阴沉沉的,北风刮得正紧。妻子帮我把行李搬到车上,默默地一言不发。终于到了出发的时刻,妻子抱着我失声痛哭,我的心也在流泪。到了最后,妻子抬起头,毅然决然地说:“你放心走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十年二十年,我都等你!”
这一回,轮到我失声痛哭了。
妻子忽然擦干眼泪,做出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她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趴在沙发上,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
“来,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姿势!干我吧,我要你干得一辈子都忘不了!”
男人最喜欢的姿势?我不知道妻子从哪儿得出的结论。我只知道,第一,我昨晚已经做过了一次,第二,我还要开一千公里,才能赶到预定的汽车旅店。话虽这么说,作为合法丈夫,我还是要尽我应尽的义务。
我褪下裤子,默默地插了进去。
(来,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姿势!)(六)妻子说的没错,美国人确实挺讨厌的。
我到黑堡的第二天,就进了实验室,没日没夜地卖命。我那新老板,四十多岁,白人,正教授,狂得很。他居然对我说,人可以简单地分成两类:美国人和想当美国人的非美国人。这不是胡扯吗?没过半年,这家伙垂头丧气地找我,说经费被砍,养不起我了。经费被砍我理解,但什么叫养不起?他要人干活,我干活拿钱,两厢情愿,谁养谁呀?离开黑堡,我又去南加州混了大半年,还是博士后,做管线探伤,经费从德州的石油公司来。我租了一间房,条件还不错,在中国人家里。这家人是东北的,男主人在大连市政府,白道灰道挣了些钱,把独生子送出来念中学,全寄宿,又不放心,就买了幢房,让女主人过来照看。这家蛮有趣的:男主人在国内挣钱,从未见他来过,女主人英语不行,呆在家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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