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里面。
那天妻子没有特别反抗,我一面用舌吻堵住她的嘴,一面出其不意,拉下了她的内裤。
没等妻子反应过来,我已经跪倒在她的裙下。
我发誓,那是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私处:柔软的阴毛,稀稀疏疏,蓬松卷曲,恰好遮住了阴唇。靠近,再靠近些,有一点异味,只有那么一点点。我伸出舌尖,舔了舔那肉唇,涩涩的,有点儿咸,再舔一舔,嗯,软软的,嫩嫩的,好像还没发育好。妻子一动不敢动,只是喘息着,颤抖着,任凭我舔着,摸着,看着。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硬邦邦硌得生疼。下一步是什么?按照毛片的教导,应该站起来,解开腰带,亮出家伙,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架在腰上,然后由下向上,约六十度角插入。对,就这么办,不能掉链子,千万别阳痿也别早泄!忽然,四周一阵响动,然后是几道手电光柱,在林子里晃来晃去。是治安联防队!我赶紧站起身,糟糕,站不直了,快,捂住裤裆。妻子临危不乱,提起内裤,拉了拉裙摆,挽住我的手臂,好像没事儿一样,真让人刮目相看。我们喘息未定,只听悉悉疏疏,林子里一下钻出十多对热血青年!
青春啊,你是这样美好,又是这样短暂。
冬天到了,冬天走了,春天来临了。
四月底,卡尔加里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全奖。五月初,我的毕业论文通过了。
五月底,加拿大签证批下来了。千禧年就是吉利,千年虫没有发作,我的事儿更是一路畅通!我记得我是上午去的使馆,拿到护照签证已经将近中午。那天,阳光特别灿烂,天空瓦蓝瓦蓝的,紫红的杨花尚未落尽,嫩黄的迎春已经急不可待地怒放。我出了使馆直奔赛特,把好消息告诉妻子。我原以为小姑娘会兴高采烈,不料她站在窗边,垂着眼帘,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我摸不着头脑,反复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被人欺负了。妻子默然不语,过了好久,才抬起头,平静地说:“咱们该分手了。”
“什么?分手?为什么?我怎么招惹你了?”我真是一头雾水。
“你出国,要当博士了,回头就是教授,外面优秀的女孩子那么多。我这么普通,没学历没工作,你还是去找更合适的吧。”妻子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
明白了,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今天下班,你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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