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上午,我去油砂公司面试。妻子比我还紧张,早晨给我打领带,她的手一直在抖,弄了半天还打歪了。面试很顺利,招聘小组的组长,也是卡尔加里大学的博士,跟我还是同一位导师。最后,面试小组问我有什么要求。我回答说:看看如今这就业形势,我一个博士后,新移民,没要求。他们哈哈大笑。完了事出门,我那同门师兄悄悄说,大公司很死板,工资不好谈。他让我回去耐心等待,说背景调查可能要一两个星期。我早已不是刚出校门的傻小子,听到背景调查这两个词,马上就明白了。
回到家,妻子居然没去上班,还在等着。女人就是沉不住气。大夏天的,我穿了一上午西装,热得浑身冒汗,妻子赶紧伺候我宽衣沐浴。我知道她想问又不敢问,故意沉着脸,套了条大裤衩,仰坐在客厅沙发上乘凉。妻子站在我旁边,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我心里暗自得意,伸出一只手,指指自己的下身。
妻子又羞涩又尴尬:“我,我心里急,例假提前了,早上刚来的。”我更不答话,叉开双腿,再一次指指下身。这一回,妻子明白过来,挪到我两腿之间,红了脸,款款地跪了下去。
妻子比新婚的时候懂事多了。她跪在地上,拉下我的裤衩,那东西挣脱束缚,一下子跳了出来,直撅撅硬邦邦地晃悠着。妻子握住阴茎的根部,撸了撸,伸出舌头,试着舔了几下,然后收回去,换成一阵热吻,从下腹到阳具,又从股沟到阴囊。爽,太爽了,我连连倒吸凉气。吻得差不多了,妻子甩了甩长发,侧过脸,探出舌尖,正式舔了起来:先是大腿根,然后是睾丸,舔得真好。“够了,够了,再舔我就要射了。”我受不了了,赶紧制止她。妻子笑了,张开嘴,含住肿大的龟头,一下,两下,三下,不紧不慢地吞吐起来,还不时抬眼观察,根据我的反应及时调整。
没想到,几年过去,小姑娘变成了轻熟女!
(妻子不紧不慢地吞吐起来,还不时抬眼观察,根据我的反应及时调整。)一周之后,聘书寄到了家里,年薪七万五,我没有还价。妻子高兴得蹦起来,这些年,我们不太顺利,把她憋屈坏了。我美滋滋地看在眼里,心中暗想,到底是城外小地方出身,没见过世面,过两天,还有更高兴的事呢!
加拿大的大公司,门槛高,不好进,可一但进去了,好混得很。又过了一个星期,把办公室的朝向搞清楚了,我就准备和妻子商量大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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