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那一类。他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到四十,头发就已经灰白,还有些谢顶。出门时,乔尼再三嘱咐我行车安全。
(苏珊穿着黑色的衬衫,灰色的短裙,下面是长丝袜和高跟鞋。)我们搬进新房没多久,秋风就刮了起来,等树叶落得差不多,万牲节又到了。
妻子说,我们有房有工作,算是主流社会,应该多尽义务。她准备了大量的巧克力,都是比较贵的品种,还搬来好几个大南瓜,一一镂空,排在门口,点上蜡烛。
那天晚上,天气不错,半轮明月,斜斜地挂在天边。孩子们来了一批又一批,妻子站在门口,忙得不亦乐乎。我站在二楼窗口,往下望了一阵,觉得没什么太大的意思,便打开电脑,偷偷看日本爱情动作片。我看得正起劲儿,忽听楼梯一阵响,赶紧关机,拿起一张报纸。妻子跑了上来,脸上红扑扑的,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原来,她没有经验,糖发得太慷慨,结果不到一个钟头,三大箱巧克力就见了底。
我问妻子,有没有熄掉南瓜灯的蜡烛,她说没有。我赶紧拉起她奔下楼,开门,灭掉南瓜灯,不然的话,孩子们还会来敲门,我们拿不出糖,该多让人失望。
我们关好门,把一楼的灯也全熄灭,做完这些,都有些气喘吁吁。天色尚早,又没别的事情可做,我们便拥抱在一起,先是亲吻,然后是爱抚,好像当初恋爱时那样。
黑暗中,我正要进一步深入下去,妻子开了口:“亲爱的,你觉得咱家还缺什么?”
“缺什么,咱家不缺什么呀?”
“傻瓜,好好想想。”
“要么是,家具?咱们不是说好了,先紧着还贷,家具慢慢添吗?”我一面敷衍着,一面把手探进她的裙底。
“不对,再想,再好好想。”妻子有点儿不高兴了。
“衣服,鞋子?”我停住手,仔细想了想,“你不是不计较这些吗?我想不出来。”
“傻瓜,孩子,咱们缺孩子呀。”
“对呀,”我恍然大悟,“真的,咱们该要孩子了!”
我拉着妻子的手,飞快地跑上二楼,抱起她,踢开主卧室,奔过去,滚倒在大床上。在寂静的秋夜里,在柔和的灯光下,我们疯狂地做着爱。妻子赤身裸体,仰面朝天,两腿高高抬起,搭在我的肩上,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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