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着苏珊的乳房,狠吸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屏住呼吸,那边却一直没有说话。
砰!吓了我一跳,紧接着,又是一声,砰!高跟鞋,是高跟鞋,一只接一只,被重重抛在地板上。妻子向来手轻,这多半是乔尼在动手。悉悉梳梳,又是悉悉梳梳,没了,停止了。嘎吱,嘎吱,那边的床板摇晃了几下。嗯,女人一声轻吟;哦,男人一声粗喘。渍咂渍咂,又是渍咂渍咂。看样子,我妻子和那个异族男人,已经脱光衣服,正在爱抚和亲吻,听声音像是舌吻,很深入的那种。嗯,洋人讲究前戏,我这边也不能松劲儿。
(我妻子和那个异族男人,已经脱光衣服,正在前戏。)我收回注意力,捧起苏珊的左腿,把丝袜卷到脚踝,褪下来,抛到床边,放下,再捧起她的右腿,也把丝袜卷到脚踝,褪下来,还是抛到床边。我伏在苏珊的两腿间,那里还算干净,散发着体味儿和香水味儿。我憋了口气,伸出舌尖,凑近,浅浅地舔了一下。还行,咸咸的,涩涩的,味道跟妻子的差不太多。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含住了苏珊的肉唇,轻拢,慢捻,挑弄,摩挲,吸吮。
哦,偶耶,偶耶!
苏珊忍耐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还弓起腰,把下身挺直,再用双手,按住我的头。实话说,给女人舔阴,感觉真的不是很好,特别是白种女人,洗澡之前体味比较重,可男人不能自私,你要真想快活,首先要让女人快活。我鼓足勇气,卖力地舔吸着,一下又一下。这就是爱的奉献吧,说不定,这会儿乔尼也在这么伺候我妻子,上一次,我看到妻子的阴户,都被吸得肿起来了。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吱吱嘎嘎,这边的床在响,那边的床也在响,断断续续的,没节奏。看来,我们没有真正开始性交,他们那边也没有,不过,两边的喘息,呻吟,都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沉住气,可别像上次那样,比他们早结束十多分钟。
吱嘎,吱嘎,那边的床垫,重重地摇晃了几下。这肯定是乔尼和我妻子,在床上翻动身体,看来,他们在摆正体位,做插入前最后的准备。
啊,不,痛!是妻子在讲话,声音很轻。我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那边,妻子又说了些什么,乔尼也嘟囔了几句,可他们放低了音量,听不清楚。
怎么,妻子改主意了?或者,洋人怪癖多,不会是乔尼,要虐待我妻子?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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