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攒了二十五年的存货,射得可真多,一股接着一股。终于射完了,抬头再瞟一眼闹钟,四分二十八秒,及格。好吧,先歇会儿,回头来个二进宫!
我也记不得到底是几进宫,反正弄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们才醒过来。我俩谁也不愿意起来,光溜溜搂在一起,多情的话儿,怎么说也说不完。
“亲爱的,其实我和师姐不是特熟,要不是换美元,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去你们公司。”
“我倒无所谓,你可惨了,得打一辈子光棍儿。”
“那天你可真漂亮,白衬衫,长袖儿的,还带竖条纹,灰马甲,灰裙子,黑丝袜,黑皮鞋,对,黑高跟皮鞋,没错儿。”
“你就是不干正事儿,光盯着人家女孩子。”
“可不吗?我当时就想,嗯,这个小女人,一定要弄到手,没想到,还挺顺利,才半年多,上床了!”
“你坏,你拐骗少女!”
“拐骗?我怎么觉得是诱奸呢?不,不是诱奸,是通奸,对,通奸!”
“你,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对话,停止了。
一阵悉悉疏疏过后,吱嘎吱嘎,大床,又开始地摇晃起来。
就这样,我牢记师姐的教诲,日夜操劳。原先我还担心,怕妻子娇小的身体撑不住,谁知道人越瘦欲望越强,弄到后来,我自己先瘫了下去。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为什么有例假?那是老天爷可怜男人,让我们好好休息几天!天不遂人愿,尽管我辛苦耕耘,到了八月底,妻子还是没有怀孕。临走的几天,本想再努力一下,她的例假不幸地来了。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刻。
临走的头天晚上,我和妻子又来到东单公园。我们没有进那小树林,只是坐在假山石上,相互依偎,默默无语。月亮爬上树梢,清风吹过枝头,天色渐晚,游人愈稀。远处街角,老年合唱团还在排练。悠扬的歌声,随着晚风,隐隐飘来: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沙沙响,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在这迷人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望着我不声响,我想开口讲,不知如何讲,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你知道吗,我爸是留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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