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低头轻轻地用唇抵住,心里欢喜极了,也不管她听不到,贴耳轻道:“鬼丫头,下次再骗我,就亲的你说不出话来!”
水琳琅算计巧妙,只道给这个骄纵荒淫的圣上创造机会,他必会染指明月,过后再将失德败行的丑事张扬出去,就不负表哥所托。
谁知这位陛下竟也有动情之时,不论是越卿尘还是明月,都给藏在心底最深处。前者给了他生之机缘,呵护教养无不筹备,慑于人伦,纵心中对母亲爱极恨极狂怒狂恋,却唯恐手脚动则母子情变。后者却是短暂人生中少见的明丽真心,他处于黑暗诡谲的权利中心,每每忆起那年箱中吻,都喜悦甜蜜,再加上此次救命之恩,呵护唯恐不及,又怎会肆意轻薄。
他只这般抱着她,心里头就无比满足,似是失去久久的珍宝重回手中,喜悦之极,心中笃定,此生此世,绝不放手!
“臣林殊同请见圣上!”
“进来,林卿快瞧瞧她怎么了?”宇文澈把明月抱得越发紧了。
林殊同乃御医世家,家训第条就是不听不看不说。因此进来只磕了个头,便单膝跪于御前,拿起明月的手腕,诊起脉来,对旁的视如不见。
这脉象?林殊同面露异色,似乎不信,又拿起另外只手,细细诊探,终于回奏道,“万岁,这位夫人并无不妥之处!”
“胡说,既无不妥怎么昏迷不醒!”
“回万岁,依脉象所见,她之所以昏迷不醒,乃是醉了!”
宇文澈闻言讶然,似是不信。
“究竟是否,还得知道她用了什么?”
“金顺,问清楚没?”
“回万岁,据宁主和宫婢们所言,李夫人之前单用了福建贡上来的新茶,并无他物。林御医,余茶尽在此处,请看!”
金顺心中凛,贡茶要是出了问题,说不得就是有人暗害陛下,越想越恐,背脊冒汗,紧张的看着林殊同查验茶团。
林殊同对着日光细细查看,玉色茶团奇香馥郁,他眼里忽的亮,用银针从里头挑出点什么,捻在指上,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舔,若有所悟。
“林大人,结果如何?”金顺恨不能给这个老头下,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
宇文澈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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