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劲,他老要调整,每次调整就好象无意地在屁股上掐把,现在还疼呢!
家里的人都忙活着,二娘肯定是叉着腰对那些下人指手画脚的了,她的脸肯定由于兴奋而红扑扑的,薄薄的嘴唇也肯定抿着,眼睛里肯定是那种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劲头,真烦人!她在爹爹面前就不这样,低眉顺眼地象小狗。
还有那狗仗人势的殷无禄,殷无禄真难看,那枣核脑袋,那吱着的厚嘴唇,还有那爆凸的黄牙,包含所有可怕情绪的小眼睛,晚上碰上能吓跳。
“阿离,你在哪呢?”殷光屏从月亮门那边东张西望地过来了。
毕竟是哥哥,虽然由于二娘的缘故,多少有点讨厌,不过还是亲的。
“哥,我要那个花儿。”殷离甜甜地笑着,伸出白嫩的小手指着水潭中娇艳的荷花,在水中间,殷离够不着。
“阿离,咱们洗澡去吧。”殷光屏看着殷离那白嫩、带着酒窝的小手,阵迷糊,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禁不住这个小妹的诱惑了,要跟她起洗澡。
“不么,我要那花儿。”殷离甩搭着胳膊,撅起了红润的唇,小辫子晃着。
“那哥给你摘花儿,你可得听话地去洗澡。”殷光屏轻轻地纵,伸足在水潭中间的扬州石上点,非常潇洒地弯腰,轻舒猿臂,然后飞燕浮波般轻巧地飘到殷离的身边,把玩着荷花。
“哇!”殷离觉得大哥的本事真大,都有点崇拜他了。
是个铺满了花瓣的房间,房间的正中有个石头池子,池子里的水冒着热气,也飘着花瓣,热乎乎,香喷喷地。
看见殷十方就在肚子下面围了片绒帕,殷离有点害羞,殷光屏在背后把门关上的声音,使殷离有点害怕。“哥,你们干吗?”殷离怯怯地,轻轻地咬着嘴唇。
“洗澡呗!”殷光屏从背后按住殷离的肩,“赶了天的路,身上都臭死了,可不得好好地洗洗?”
殷离迟疑着,都是妈妈给自己洗的。
“怎么啦?阿离,小时侯咱们不是经常起洗澡么?”那倒是,不过现在怎么好象很紧张的?
“怕什么羞呢?我们是你亲哥哥呢。”
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好捧着荷花,光溜溜的身子被热气蒸的痒痒,她禁不住对两个光溜溜的哥哥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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