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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似乎手里还握着那热乎乎的、硬邦邦的、从前面红艳艳的突起中喷射着白花花粘稠糊糊的肉棍,那白糊糊喷到自己的胸前……
回到无锡老宅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殷离是在苏州过的八岁生日,哥哥老找自己洗澡,自己现在也爱洗,发现自己摸虽然也舒服,不过好象被哥哥摸更舒服。
“阿离,你干什么呢?”
殷离被妈妈的呼喝吓了跳,连忙把手从腿中间抽出来,有点别扭,不过不怎么惊慌,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么?怎么妈妈那么生气?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使劲地搓着,轻点儿不行么?搓的生疼!
殷离艰难地睁开眼睛,还是片银白,风嗷嗷地带着雪花盘旋着在旷野中撒欢。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已经……
殷离回避着“死”这个字眼,自己还不能死,西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从小到大,没有完成心愿的就是那次,这回不行。
天灰蒙蒙的,是有人在搓着自己的身体,真凉,疼,但心口是暖和的,她看见个裹在毛皮中的人,他用那扑扇般的大手抄起雪,就往自己的身上抹,然后就使劲地蹭,他是什么人?他对自己干什么呢?
只稍稍抬头,就震惊了。殷离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肌肤被搓成红色了……还动弹不得,不过这人定不能活!
殷离犹豫着,杀不杀这人?他脱掉了全身的毛皮,他长的挺好,浓眉大眼的,皮肤黝黑亮泽,健康,他很高,很壮,大手大脚的,眼睛里是朴实的温情。
刚才的切是他在救自己,不让自己被冻死,但他的确是亵渎了自己的身体,从离开家开始,自己就发誓要杀掉所有敢于碰自己的男人,蝴蝶谷后稍微改变了点,自己的身体只让张无忌碰,现在是不是要再改变?
这是间旷原上、森林边的个猎人的木屋,他是猎人,炭火烧得很暖,屋子里热乎乎的,飘着香喷喷的肉汤的香味。自己裹在厚厚的、柔软的毛皮中,身体渐渐地恢复着,有了饿的感觉。
黝黑的小伙子用个木勺蒯了勺汤尝了尝,满意地点头,然后把汤倒进个脏兮兮的陶瓮里,吹着,然后坐到殷离的身边,他拖着殷离的脖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殷离看着小伙子,心里突然暖暖的,酸酸的,要是他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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