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论如何可怜,从曲起并夹紧的双腿内“波波”流出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流到腰间流到床上――这“波波”的恼人的声音更让金玲感到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这种羞耻更甚于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于被陌生男人轮奸――她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只觉得她几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陈燕已经走出卧室,她笑在心里,笑到几乎扭筋,然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自己站在那里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识时机地退出,但她并不打算离去,就站在卧室的门口,让金玲无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周松。
“贱货!”周松狠狠地骂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呢?直以来你不是都很清纯的吗?”
“……”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只让我个人操的吗?”周松挑了个比较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手便扯着金玲的腿把她拉了过来,另手探往她的阴部,握起把精液道,“这是什么啊,嗯?这么多?”
“……”
“你不是直要我戴着帽子干的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人的货!我想你喜欢的不仅仅是个人的货吧?瞧瞧你,多厉害呀,让男人射到整个床单都湿了……”
“问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操,还要跟我翻脸!想成全你让陌生男人操的心愿,却要扮纯情?早就警告过你,想男人之前得让我知道……呵呵呵……原来你喜欢背着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诉我,我脑袋上的绿帽子有几顶了呢?我挺喜欢绿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是说我变态吗,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着。
周松平静而又刻薄的语言都击中了金玲的要害――直以来,自己的老公百般地体贴自己,关怀自己,在任何情况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达到高潮,而后他才射精;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而再地让群粗俗、丑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粗暴地奸淫。
直以来,丈夫不断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现得淫荡点,让他的性兴奋更强烈点,自己不但不断地挫伤他的愿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个月;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淫荡得象母狗似的嘴里舔着陌生男人的阴茎,阴道里流着陌生男人的精液。
直以来,周松努力地劝说自己在性生活上更为活跃点,哪怕是为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却不断地拒绝他,甚至奚落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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