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应该早就习惯了。
(糟、糟糕!)
太连忙要拔出肉棒时──
“咦?……理事长?”
能制止太的狼狈动作,就只有舞本人了。
舞眼角流泪,有如求助那般伸出双手,就这样抱着太背部,紧紧拥抱。
“拜托……不要拔出去。”
舞在太耳边说话的声音,夹杂哭声。
“……可是。”
老实说,现在想立刻拔走。
听很多人说过破瓜痛楚,从现在舞的模样来看,肯定是相当痛。
“没事、没关系的……请您、做到最后……”
舞的双眼蕴藏强烈意志,看着是要继续摆动腰部、还是要立刻拔出去?少年感到苦恼的表情。
太烦恼了下子,终于下定决心。
“……我知道了。”
从舞的眼神收到觉悟,点头再次开始抽送。
为了稍微缓解痛楚,第次还是慢慢来吧。
“啊、啊……嗯!哈、啊……啊啊嗯!”
舞从以前,就拙于面对男性。
对于父亲是没问题,但其他男性都不行──家里有好几名仆人,但除了最低程度的对话,不会想对他们开口。
因为这种个性,都二十几岁了,还没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喜欢任何人的经验,即使看见同年龄层的女性友人,跟异性亲亲蜜蜜走在起,并不会觉得羡慕。
对于做爱不是没有兴趣,但要让深恶痛绝的男性,用肉棒插入自己体内,她根本无法想像。
所以总是只有未婚女性的妄想,以为互相露出性器就完事了。
考虑到年龄,也到了必须相亲的阶段。但怎么样都不能接受,直到今天。
(照世间的看法,只是晚婚吧?)
打消这个想法,每天埋头工作。建立起理事长的磐石地位──可是,因为工作太过忙碌无法恋爱,是种谎言,其实是说不出自己持续逃避男性而已。正因为彻底了解自己内心,才感到悲哀。对男学生的差别待遇,也是害怕直以来与恋爱无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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