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没见过我爸爸，知道他在哪儿吗？”
李雪下楞了，内心狂跳，“你爸他早就没了，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马小虎不确定李雪说的是真是假，但也没继续问，“我就随便问问，我妈刚才来电话了，说让我闻叔叔帮卖房子……”
李雪拍了拍胸口，暗想幸亏这小子没继续问。要不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她回答道，“嗯，早上你闻叔叔说了。你找时间回来把家里东西收拾下吧。没什么事情我打麻将去了……”
没等马小虎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马小虎越想越不对，他觉得李雪还是没和自己说实话。定有事情瞒着他。
马小虎在医院住了几天，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不敢太动弹。这两天，陆续有两个人来看他，都是让他没想到的。
个是大智。
大智带着个小弟来的。他来时，周子安、杨达壮几人也都在。见他进来，杨达壮下把桌上的水果刀拿起，刀刃向上，反攥在手里。
“你来干什么？”
杨达壮脸怒容的看着大智。大智看了他眼，瓮声瓮气的说，“我是来看马小虎的……”
大智的小弟忙把拎的水果篮递过去，杨达壮却没伸手接。周子安忙起来接过，客气的说，“坐吧，大智！”
大智没坐，他看着马小虎说，“马小虎，你快点养好伤。咱们还得接着干，高老大还没选出来呢……”
马小虎笑了下，“干倒是行，可谁他妈愿意当那什么狗屁老大谁当，跟我没关系？”
大智瞪着眼睛，有些不信的说，“你不想当？”
马小虎摇摇头，没说话。杨达壮接过话说，“你是他妈来看小虎的还是来挑衅的……”
大智斜了他眼，皱着眉头对马小虎说，“马小虎，你怎么管你小弟的？太他妈没礼貌了吧？”
大智的话下把马小虎弄乐了，“我小弟？操，我他妈是他们小弟，谁不高兴都能骂我两句……”
大智完全楞了，他根本不相信。他得到的信息是，马小虎和周子安是这几个人的头儿。他们两人都想当高老大。
周子安接过话说，“大智，我们这些人没有小弟，只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