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儿,呼哈台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见古笃诚出手拦击,单刀顺势斜劈右
臂,人却往傅思归猛扑。古笃诚看刀快近臂,一沉腕子,转身进步,手掌平推过
去,正打中呼哈台握刀右手,呼哈台只感一阵急痛,手腕如折,银刀不自主脱手
落地,人也跌倒地上。
就在呼哈台中掌跌下的当儿,傅思归也栽倒地上,这变故突出意外,连见多
识广的古笃诚,也惊得怔在那儿,因为以傅思归的武功而论,即让对方用暗器打
中要害,总也要有点风声可闻,最低限度,傅思归必然发出几声呻吟。
像这样一点声息全无的,忽然跌倒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实在有点奇怪,不
觉一股寒意,直冒顶门。他心念未息,突闻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就凭你萤火虫
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实在太不自量力了!”
话音刚落,一个吐蕃随从缓步走入场中,手中持着一筒七孔黄蜂针,竟是歹
毒无比的暗器,经由这机簧射出,任是一等一的高手也难以闪避,更何况还是在
暗中偷袭,傅思归着了道儿,也属于情理之中。
古笃诚怒道:“无耻蕃倍,有种就别使暗器伤人,待我古笃诚领教你几招。”
这使暗器的人叫腾冲雷,腾冲雷刚才看到他一掌之下,打得呼哈台刀落人跌,
知他武功极高,自己决非他的敌手,本想再用七孔黄蜂针伤他,只是此物,他师
父在传他之时,再三告诫,非遇上十恶不赦的人,或求救命时候,不得随便妄用,
他心里风车般一转,不敢再次妄用七孔黄蜂针,立时淡淡答道:“他要冒犯我吐
蕃的新国师,怨得谁来着?”
腾冲雷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听得古笃诚心里直嘀咕,听他口气,明明傅思归
是伤在他的手中,但却没有说出,他用的什么手法,看他年龄,不过二十多点,
就算他一出娘胎就学武功,也不能臻入飞花杀人,摘叶伤敌的境界。
怔了一阵神,厉声问道:“你是谁?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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