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惠姨的撮合,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天,他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说,“快交待吧?闺女的处女小屄是不是很紧?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姨,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上肯定更大了,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文龙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给诗诗开苞破处没死在诗诗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最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轻点。”他大抽大拉的,恨不得插透诗诗的子宫似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惠姨在身边,他还敢那么放肆吗?
洗刷一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诗诗会用小嘴给他,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诗诗。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惠姨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惠姨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床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岑思刚薛惠珍洞房的地方,当年思刚也是爱着她的,她也是爱着思刚的,岑思刚和薛惠珍第一次的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他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处女,被岑思刚开苞的的第二天,他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他知道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岑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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