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钎对准女人的脚心狠扎进去,而且还加上左右的摇晃。
女人的脚趾头绷紧着抽拢到一起,又僵直地往后伸张,女人弧形内敛的脚弓几乎像一个倒扣的瓷碟那样反凸了出来。
而且那是一副盛满了血红肉酱的餐具。
女人的脚底破碎糜烂,已经被铁器连续的捅插和烙烫弄散了形状。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
少校军官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钎,他粗大的手掌抓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而且扭歪。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是从女人的脚趾缝中慢慢穿过,女人的赤脚像一只被绳圈套住的野兔一样扭动。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他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第二只手,象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
另外一个人使用烙铁。
他对准了下一道趾缝穿越过去。
每一次都是同样粘稠的滋滋声音,还有散发开来的油腻的烟雾。
这就是对一个妄想哄骗我们的女人的惩罚。
你不可能把谎言记成象真实的情形一样。
反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于不一致的答桉立刻给予严厉的惩罚。
如果审问对象在极度痛苦中连续说出的仍然是同一个姓名,你才能够大致上确定她说的是真话。
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就是那么告诉我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后,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红的柔软肉芽,她们滑漉漉地浸润在黄浊的体液当中,脚趾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些黑褐色的小卷,从肉上脱落开来,粘连在趾根和趾缝的地方。
她的两只脚掌烂糟糟的样子几乎像是两盆捣碎的沙拉,我在Y国曾经见过那种白人喜欢吃的东西,当然它们不应该是这样刺激的鲜红颜色。
顿珠肯定不是一个有多少怜悯感情的人,他仍然在继续割裂女人的脚后跟,那个地方茧子和骨肉都更加厚实,还有值得破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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