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受伤的粘膜层面,从里到外,就像是一堆剥掉了果皮的葡萄果肉,蕴含着饱满粘稠的浅黄浆水。
我想这个倒霉的平地女人被迫地使用这样一个器官接受性交,大概是很难再产生出多少快感。
布林在他的脸上装扮出一副逗乐的怪相,他伸出手去抚摸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官。
他在女人那片沼泽一样的水坑里象是捉鱼一样的摸来摸去,摸到一片残缺的肉块,还捏住了提起来看看。
以后他使用的是自己的肉棒,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一截一截地拨弄女人断裂的阴唇片段,他在女人整座肿胀的肉球表面摩擦他的工具,他甚至从溃烂的肉层里挤出了滑腻的水来。
最后他终于捅插进去开展起前后动作,还眯起眼睛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他的速度不是太快,但是顶的很深,他的胯骨堵在李春浮肿的腿根子上很用力气。
布林挤压的重了,李春就会抬腿。
女人那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曲起来,象是要在空中找到个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赤裸的布林。
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莫名其妙的纠缠到了一起,血痕累累而白的和毛发森森而黑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
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犹豫豫地朝向自己的下身摸索过去,有人挥起铁条打她的手腕骨节,把她的整条手臂打飞到一边。
「哦……」
李春长长地叹气,她偏过头去寻找自己的手落到哪里去了。
「好啦好啦,停下。」
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她拖出木台,试着让她站直身体,不过她的脚掌刚一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
很多牛皮靴子乱七八糟地踢在女人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上,我们是要叫她往前爬,而她只是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动。
一直到有一根尖利的铁钎扎进屁股肉里,才让她发出了低声的惊叫,勉强往前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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