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没试过第二次,以后那些杂碎都被丢给我的狗去收拾掉了。
当然还有另外的办法,比方说把那东西丢给她自己。
使用烙铁或者电击都足够让她们听话,她们会乖乖的吃掉自己的阴唇,乳房,脚掌,最后是同伴的脑浆。
我试过。
我以后在国外营地里关押过不止一个刺探情报的女人,我也试过不止一次。
依靠暴力把人变成动物并不是有多困难的事。
所以如果遭遇任何阻碍,我们就要依靠暴力。
小女孩细嫩的皮膜挡在了我的鸡巴前边,一顶之下她就变得四分五裂,女孩这才凄厉的喊叫出来一声,她满巴掌细嫩的手指头,一支一支尖锐地抠进了我的背嵴。
她抠的越紧我插的越狠。
一阵狂暴的抽插过后再来看看底下,底下的豹皮上洒出了几点洇开的血迹。
在这种平地人所谓的开苞的时候确实会疼。
这算是她的第一次。
女孩那条东西一开始其实是又干巴又拧的,但是我用了非常大的力气,我的进退也快,很快就把她完全弄散了架子。
那就是说她既不接受也不抗拒,她肯定来不及去思考青春花朵,人生果实,被玷污的肉体和灵魂,甚至还有要为敌人生出一个儿子那种事,实际上她只剩下像一头动物那样的惊慌和恐惧。
我想她也没有感受到侍奉男人的身体快乐。
一直到我热烈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只是紧闭着眼睛像一只死掉的鸡。
她的脸上显露出那么呆蠢的表情,也许她只是觉得恶心。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艳红颜色,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里边的嫩肉虽然还算细致滑爽,可是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的成熟厚实。
女人是要有风情的。
她就象个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泡清水能算干净以外,要回味大概多少有点酸涩。
不过说起来也许只是因为我把她干的太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