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着身边的墙壁,她佝偻着腰,一些松弛的皱皮垂挂在她生产不久的阴门周围,那里面也重新流出了颜色鲜红的分泌液体和暗黑的残渣碎屑。她在腿脚上粘连着这些淋漓污秽的东西,有些踉跄地走向门口。她的手铐也没有被解开。我已经打算除了脚镣手链之外还要一直铐住她的腕子,她嫁的两个男人都是那么老实的奴才,做老爷的更要考虑周全。「你去找条链子出来。」我对顿珠说:「辛苦一趟,过夜的时候还是把那个女人拴到墙上才好。」
我再回头去吩咐措迈。「措迈,记住老爷的话,要当心你们的新老婆。好好看住她,别让她偷偷跑掉,也别让她整天想些寻死觅活的事,一不高兴就去撞墙跳河。要是闹出什么乱子来老爷活剥你们兄弟的皮。」然后我放缓了语气:「措迈,去把墙边的那条羊毛毡子捡起来吧,有女人了,算老爷赏你们的。」
「达娃,记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老爷听到你打得她尖叫,就会赏你东西。」
达娃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人。他们三大一小的四个走出门去没几分钟,窗外就响起了女人的哭喊,以后小的那个也参加了进来。他们打打闹闹的吵过了半夜。又是一个清冷的高原夜晚,我躺在床上裹住一张绣有吉祥图纹的羊毛毯子,而卓玛赤条条的睡在露天里,她只能希望被自己的丈夫们抱紧取暖了吧。
我再听到响动的时候天色已经变亮。我听到楼下传来执法人扎西凶恶的吼叫:「卓玛,你就是卓玛吗?爬起来!」
平淡乏味的「啊」的一声是她的回答。
「把你的脚放到这里面去,两只一起!另外那只!」
铁器和木头,木头和木头碰撞在一起,粗暴的敲打了一阵。「站起来!走!……顿珠,顿珠,开她链子的钥匙呢?」
那以后就是我们很熟悉的脚镣铁链从地面拖行出去的嘈杂声音了。我听着它迟钝冗长地响过整个土场。
宗本老爷的判决的确得到了执行。帕拉的判词被执法人扎西使用大幅黄纸誊写一遍,盖上宗本的大印,贴出到衙门一侧,它现在是一项正式的官方布告。从今天早晨开始的六个月以内,雪域政府曲松宗衙的大门以外,受刑的女奴卓玛要站在那个狭窄的木笼之中度过每一个白天,她可以透过栏杆的空隙注视笼外的土路和土场。而所谓示众的含义,就是行走过土路土场的所有军民人等,僧俗群众,都可以凭借兴趣所至,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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