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育儿女来说是太小了,结果到了今天达娃已是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但是他的智力恐怕并没有超过一个三岁儿童。达娃的第二个问题是:除了各种猜测,沁卡村里没有人真正知道谁是他的父亲。
他们的母亲被丹增父亲正式配给了男家奴,她后来生出了措迈,那已经是在达娃出生的十年之后。措迈从来就有正常的智力,但是他十九岁的时候在庄园劳役中被木头压断了腿,从那以后他就一直是在地上爬行了。丹曾可以算是一个慈善的主人,他把这对不幸的异父兄弟带到了格幸,唯一的工作只是在无人居住的时候照看他的房产。不过丹增这些年来一直住在国外,也就没有人还会记起达娃和措迈兄弟,他们在格幸依靠乞讨生活了下来,而在晚上仍然忠心耿耿地回到土楼的外墙边上过夜。雪域中的家奴在主人房外的屋檐下安家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事,真正令人惊讶的是虽然主人并不在身边,忠诚的家奴既没有逃走,也没有自作主张地住进屋里。在雪域你可以见到太多这样的例证,证明了平地人那一套关于仇恨斗争理论的荒谬可笑。
身上裹着破碎氆氇的家奴兄弟一伏一立,恭谨地吐出舌头。「达娃和措迈,我,领兵的代本,会代替丹增老爷照顾你们的!看到这个女人了吗?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兄弟的妻子了!」
我转向靠墙坐在地下的女奴卓玛,女人专注地低头凝视,她正摇晃着手中的孩子,使用自己松软的大奶头磨擦他的小脸。她毫无顾忌地向前伸张开两条光腿,高高地竖立起来一对扁平污秽的赤脚底板。
「听到了吗,卓玛!」
女人象是坐到了一只蝎子上,直挺挺地从地上蹦跳起来。她扑倒在我的脚下连连答应着说:「啊!啊啊!」
「你听到老爷说什么了,卓玛?」
她先弓腰磕一个头,抬起身体来看着我的脸,一边搂紧住孩子。她终于摇了摇头,重新俯首趴回地下去。我居然很难得地忍住了没有抬腿踢她的脸。我说:「你听着,卓玛,老爷把你嫁给这两个男人了,做好女人该做的事吧!」
天真的达娃伸出手来指着她,他的口水一直都挂在嘴角边上:「这个女人,我可以抱吗?」
「对,老爷把她赏给你了。你当然可以抱她。」
他伸张开手臂走过去,象是在玩那种男孩们的抓人游戏,男人的嘴唇断续地碰到一起,发出「吧嗒吧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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