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差点把对方掀翻下去,于是他又强迫自己安静地伏下来,强迫自己把双腿分得更开,脚趾努力抓住沙发,小腿和大腿上的肌rou都绷紧硬得像石头一般。 什么都好,怎样都好,怎么对待他都可以。 身后的青年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箍在他胸前的手臂转而去抚摸他肌rou隆起的臂膀,隔着皮rou安慰着他同样紧绷的精神。伸进马眼的手指也抽了出来,转而将后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握在手中把玩,又时不时抚摸过鼓胀的会阴,逐渐将他的情欲挑高,再挑高。 但夏油杰毕竟喝了很多酒,酒精麻痹了大脑和神经,让yinjing始终难以完全勃起。尽管前面被玩弄得一直在流水,但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无法正常充血的海绵体像是失去了一部分感知,半是麻木半是无力地支棱在那里。 这样始终不上不下的折磨让夏油杰难受极了,他开始发出像小动物一般的湿漉漉的鼻音,听起来委屈极了。他忍不住向后靠去,想要将自己嵌入对方的怀里,想要像对方索求新的安慰,想要…… 美丽的嘴唇贴了过来,如他所愿地与他接吻。与此同时,修长的手指转移了战场,按着藏在屁股中间紧闭的xue口稍微揉了揉,紧接着就沿着缝隙直插了进去,精准地戳在大约两个指节的位置,同时另一只手在他小腹上使劲一按! 一种陌生的、巨大的快感如同雷劈一般猛地击中了他的大脑! 头脑里一片空白,一切杂乱的想法都消失了,什么也不存在。失去了与身体的链接,灵魂也变得轻飘飘地,像是飞到了半空,毫无负担,沉疴尽解。 他好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长长的、呻吟般的叹息。 周围的一切都像是在离他远去。一切烦恼痛苦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舒坦,舒适,放松。 他抬着头,脖颈的线条拉伸到极致,舒展好看极了。他的神情是空白的,失控的,也是迷醉的。 “……哎呀。” 一声小小的感叹将他拉回现实,身体的感知重新回归的时候,夏油杰也发觉到了不对劲。 那根可怜的yinjing正好泄出最后一滴透亮的液体。 他失禁了。 皮质的沙发没法吸水,所以淅沥沥的液体尽数流淌在沙发上,汇成一小片水泊。 味道不算太好,倒也并不浓烈。但夏油杰在一瞬间就被拉回到了之前的场景,在被咒灵占领的那个养老院里,那些浸泡在各种排泄物里无人问津的尸体…… 他的身体甚至比他的思维更快一步表现出了反应,伴随着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涌,他转身便吐了出来。 剧烈的呕吐像是要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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