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条只会机械性流水的rou虫。 持续不断的快感和高潮带走了大量的体力,让他沙哑的声音多了一丝疲惫。 但他仍然没有停下,身上的人也没有停下。他的身体早就到达了极限,但却始终缠着那根让他痛并快乐着的性器不放,就算没了力气也还是勉强自己摇着屁股想要吞吃得更深。 好像在他的身体里开了一个不知满足的巨大空洞,只要被拥抱着、被插入着、被cao干着,他就能短暂地被填满,不再空虚,也不再无处可逃。 他的身体被拉了起来,翻了个身,以后入的方式磨了磨湿软的xue口,再次cao了进去。痉挛的xuerou在他插进去的瞬间,恬不知耻地疯狂裹住性器的茎身,肠液源源不断的从他的身体内部流出,然后随着性器的抽插被捣成乳白色的泡沫。对方的性器不断贯穿高热紧窄的肠道,快速的抽插带出湿滑的水声,xue口黏腻地缠住茎身,被频繁撞到的地方泛起一片热辣guntang。 他们用后入的姿势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就乏力不行的夏油杰手抖得根本撑不住,屁股也抬不起来,只能趴在原地,由青年提着他的屁股往胯上撞。 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脑袋一片空白,被cao得表情失控也无能为力,翻着白眼,张着嘴咬着自己的指尖,嘴里发出的都是破碎的声音,喘息声也又沉又重。 汗水和jingye使床铺周围的空间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他射在自己身体里了吗?夏油杰已经不知道了。 翻来覆去,似乎没有尽头的性爱。 好满足,好温暖,好舒服。 被玩坏也没关系,被弄脏也没关系,只要能让我不再彷徨,不再痛苦,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给我……给我……再给我……”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就像出现bug的机器,只知道索求,不断地索求,哪怕是错误的指令也一个劲执行下去没有尽头。 从他被蛊惑着拉上床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只能无限地坠落下去,没有反悔的退路。 伏见宫御我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刻,忽然抬起夏油杰的脖子,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回头,像蛮横的暴君一般粗暴地亲吻他,抵着他身体的最深处猛插了几下,然后射了出来。 小腹被jingye射得鼓起来,又胀又满。夏油杰狼狈地、无力地呜咽一声,被堵住唇舌,被疼痛和快感裹挟着,在喉骨的疼痛和轻微的窒息中,眉头难受地蹙起,神情却是迷离的痴态,yinjing摇晃着吐出残留不多的清液,再次身不由己地同步到达了高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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