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对快感具备一定抗性的客人时,多少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禅院甚尔维持着那套动作撸了好一会,虽然不至于手酸,但越来越毫无成效的机械行为让他很不耐烦。眼看着伏见宫御我的性器硬得几乎要硌手,却仍然精关紧闭,油盐不进,没有一丝要射精的意思,仿佛一个无声的嘲笑。 禅院甚尔重重咋舌一声,压低眉头看了一眼伏见宫御我。很难形容那一眼里究竟包含着多少情绪,一向善于观察和解读他人的伏见宫御我也没办法分辨其中的复杂,只让人体会到那种一瞬间便闪过千头万绪的感觉,而很快又将自己掩藏起来,不欲被人看清楚。 禅院甚尔忽然伸手抽出散落在地上的腰带,干脆利落地将伏见宫御我的眼睛遮了起来,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伏见宫御我还没能从那一眼的震撼中脱离出来,被缠了个猝不及防。眼前立刻一片漆黑,他顿了顿,想要伸手去摸眼上的腰带,又被立刻制止了,“……甚尔?” “老实待着,别动。” 男人的语气很生硬,仿佛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伏见宫御我只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自己的衣服也被解开了,下一秒一具温度更高的躯体贴了上来,柔韧的,紧实的,冒着热气,光滑的皮肤下是充满爆发力的血rou。对方沉重的躯体压上来,像是野兽压倒猎物,紧接着,伏见宫御我就感觉自己的性器被试探着纳入了一个又丰盈又柔软、高热紧致的洞xue里,像一个从未被打开过的、成熟的蚌,丰沛多汁的蚌rou被强行撬开、挤进去,将又嫩又细的rou撕扯出无数细小的伤口,流出guntang鲜艳的血丝。 “嘶……草……哈、哈哈哈……”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在微不可察地倒抽一口冷气以后,发出一如既往的嗤笑,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根本不在意空气中弥漫开的血腥气息,若无其事地把着伏见宫御我的手去摸索他们两个的结合处。 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先是沿着伏见宫御我的小腹滑下去,摸到他自己的那根凶器的根部。 “这个就叫jiba,是男人会有的东西。” 然后沿着yinjing继续往上,摸到了那此刻被撑开撑满的私密处,更加隐秘、更加神奇、更加湿热的温柔乡。 “而这个地方就叫做逼,是女人才会有的东西。把jiba放进逼里就叫zuoai,懂了吗,小少爷?” 他的语言粗俗而直白,都是他从前有意无意听来的,东亚人的性教育大都来自于道听途说或自学成才,这其中有太多不全面不标准甚至不正确的东西,全靠人们在实践过程中依赖本能感应而补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