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 胡思乱想的间歇,伏见宫御我忽然伸手抓住了禅院甚尔的胳膊。 “甚尔,我要解开带子了。” 禅院甚尔抿了抿唇,声音低下去,像是在强装出威势,实则色厉内荏,“……不准。” 伏见宫御我沿着他的胳膊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想看着你,甚尔。” 这次禅院甚尔没有再说话了。伏见宫御我将那当成是默认,动作迅速而又粗暴地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腰带。因为太过急切也太过用力,导致腰带的边缘在他的眼尾下方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痕,在他薄薄的一层皮肤上格外明显,仿佛哭了似的。 禅院甚尔原本还在他身上坚持起伏着,一下一下很有规律,似乎显得游刃有余,根本看不出他才是那个被侵犯被伤害的人。但那就只是在机械地起伏着,没有任何技巧,既弄痛对方也弄痛了自己。 看到伏见宫御我摘下蒙眼的带子直视自己时他还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再看到他眼尾那一抹艳丽而又楚楚可怜的红痕时,他就只有僵在原地手足无措的份儿了。 伏见宫御我被他按着肩膀半躺半倚在地上,禅院甚尔坐在他胯部,精悍强壮的身躯覆压下来,逆着光投射出一片巨大的阴影,带来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那种rou眼可见的蓬勃的力量感和生命力贯穿着禅院甚尔整个人,所以就连那张承袭了禅院家祖传的清秀面庞,都有种旁人模仿不来的、野兽一般危险的深邃俊美。 他的头发一直没有精心打理过,半长到脖颈,虽然柔顺平整,但参差不齐,碎发显得桀骜不羁,那双深绿色的眼睛总是带着对全世界的挑衅、审视、警戒,以及怎么也洗练不去的凶猛狠厉。 借着月光的投影,幽绿的眼睛折射着淡淡的辉光,他嘴角的疤痕形成一小块阴影,在这一刻性感得无以复加。 伏见宫御我保持着仰着脖子的姿势静静凝望了他一会,忽然抬手将面前这头开始不自觉蹙眉的猛兽抱入怀中。 在禅院甚尔晦暗不明的复杂眼神中,美丽得仿佛艺术品般精致的少年凑了过来,用羽绒一般轻盈的吻,亲了亲他唇边的那道疤痕。 那不止亲吻,柔软的唇瓣像小动物一般蹭了蹭,犹嫌不够,又伸出艳红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 “甚尔,你真好看,你好好看啊。”小少爷又挨挨凑凑过来,明明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大东西还硬挺着,青筋一跳一跳,撑得他像是要被劈成两半了,但脸上的神情居然还是那副又纯洁又虔诚的样子,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像是闪烁着太阳的光辉,“你怎么这么好看啊,甚尔。” 他夸赞着他畸形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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