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禅院直哉那个小屁孩,仗着自己是现任家主的嫡子就在禅院家无法无天,将禅院家的一切糟粕都学了个十成十的恶童。禅院甚尔暗自咬了咬牙,在心里规划了一下那个小屁孩的日常行程路线,决定明天就去找机会揍他一顿。 他将匕首和擦布巾放下,给小少爷续上热茶,说道:“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禅院家的男人都有病,以后直接揍回去就行。” 现在禅院家里真正知道伏见宫御我的身份的人很少,出于保密协议,禅院直毘人没有让太多人参与进来,就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没有给予任何解释甚至告知,这样确实会造成一定的误会。但禅院甚尔完全不想替那些垃圾辩解,毕竟如果是因为“得知了对方身份尊贵所以才该换了一副尊敬友善的态度”只会更加证明那是一群烂到不能再烂的人,没必要和他们讲道理,直接用武力解决、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才是上策。 伏见宫御我听完他的话,先是点了点头,毫不质疑全盘皆受的模样让禅院甚尔心情大好。从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能看到小少爷那半边白皙莹润的脸庞,像一块上好的白玉,又比豆腐更软嫩,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一捏。 就在禅院甚尔蠢蠢欲动的时候,看起来很乖的小少爷刚点完头,就重新抬起头来,用那种又平静又淡定的表情,问他:“所以‘娈宠’到底是什么意思?” 禅院甚尔愣了一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置信,匪夷所思地反问道:“你在跟我开玩笑?难道没有人教过你吗?” 小少爷半点不自在都没有,很大方地就承认了,“没人教过我这些。我的属官们从来没有提过这方面的事情。”他停顿了一下,认真思考了片刻,半猜测半补充道:“也许是他们希望我保持某种纯洁?又或者是不希望我擅自留下子嗣后代?” 禅院甚尔神情莫测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直到伏见宫御我从书本里彻底脱离出来疑惑地回看他,禅院甚尔才突然短促而又暧昧地笑了一声,声音变得低哑下去。 “小少爷,不如由我来教你吧——就当送你的生日礼物。” 他舔了舔唇角,绿色的眼睛在夜色映照下像旷野上的孤狼,在这一刻充满了无法言说的侵略性。 124 灯烛被尽数熄灭了,窗外的廊灯和月光一起透进来,让这一方有限的空间里笼罩上朦胧的光影。 在日本,一年中的最后一天被称为“大晦日”,这天晚上,日本人称之为“除夜”,除夜时他们祈求神灵托福,送走烦恼的旧年,迎来美好的新年,此为“初诣”。当天午夜,各处城乡庙宇分别敲钟108下,以此驱除邪恶,日本人则静坐聆听“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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