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反应,他曾经交出去的利刃就会变成伤害自己的最佳手段。 这种时候,如果手段依然像以前那样温和,企图继续润物无声,反而于事无补。也许现在需要的是更加激进一些的…… 地图上忽然出现了红色警戒的标识,正在飞快向他的方向靠近,几息之间就来到了他的房间后面。 伏见宫御我轻轻勾了勾唇角。 瞌睡了就送枕头,系统的剧情设置也还是有靠谱的时候的。 …… 禅院甚尔刚一落地,就察觉到了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气氛。 往常只有自己和小少爷两个人的院落里难得出现了超过五个人,禅院直毘人那个老头子竟然也在,揣着袖子面沉如水地站在门外,看见他回来以后目光极其凌厉地望过来。 禅院甚尔明白这是出了某些紧急状况的意思,心里突得一坠。当然他并不是惧怕被禅院直毘人知道自己离开族地,这个老头子在很多无伤大雅的事情上很会装聋作哑,只要不闹到他面前去,他就可以装作不知道。禅院甚尔真正顾及的是任何发生在这个院子里的值得禅院直毘人作为家主出面的意外事故都证明小少爷很可能已经受到了伤害。 他迅速扫视了一圈,发现禅院甚一没有参与外面这边的集合,大概率现在正代替他守在小少爷身边。原本他也是估计好了禅院甚一的实力足以应付一般的情况,加上近期以来发生在白天的刺杀事件寥寥无几,所以他才敢短时间离开,没想到终究还是百密一疏,果然人不能太安逸,侥幸心理要不得。 穿白大褂的医师从屋子里走出来,低声汇报了几句,禅院直毘人应了一声,神情略微放松了一些。禅院甚尔懒得跟他在这里周旋浪费时间,径直打算进屋子里先看看小少爷的情况。 “甚尔,”在擦身而过的时候,禅院直毘人突然发话,“跪下。” 禅院甚尔停顿了一下,扭过头去用那双绿幽幽的眼睛盯着他,高大的身材在回廊上显得很有压迫感,分毫不让,纹丝不动地矗立在那里。 “这并非羞辱,而是为了惩戒,”禅院直毘人作为家主,自有一份不怒自严的赫赫威势,面对眼前这个气场锋锐无匹的青年,完全没有被触动,“今日你为了私事擅离职守,导致保护目标受到损伤,这是你的过错,无可辩驳。” 从门内传来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是小少爷的血气,应该是很明显的外伤。 禅院甚尔的气势rou眼可见地凝滞了下来,视线立刻沿着微微敞开的一线门缝追了进去。 禅院直毘人占据了上风,但也没有任何得意之色,反而老神在在地观察了一下他这个反应,伸出手捻了捻自己那两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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