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借力翻身压到他身上,长长的黑发流泻下来,缠在彼此的身上,冰凉滑腻。 “因为我也很喜欢甚尔,”单衣散开,沿着肩背滑落,小少爷附过来贴在他的耳畔,“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又来了。那种让他整个人都躁动起来的、从心底深处涌现而出、几乎要冲昏头脑的火热,理智根本无法控制的喷薄而出的情感,让他只想抓住眼前无时无刻不在搅动他内心的少年,想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想做点什么来发泄此刻心中满溢的潮水,却又只能焦躁无措地在原地来回打转,无从下手。 禅院甚尔重重喘了几声,像饿急了、饿到眼睛发光的野兽,逼近来之不易的猎物。 “……我该拿你怎么办,嗯?”他用刚学会的亲吻反反复复确认着对方的存在,眉头不自觉蹙起来,像是同时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情爱像一场陡然席卷荒野的烈火,黑夜无尽,白昼如焚。 伏见宫御我发出一声近乎呻吟般的长叹,捧起他的头颅,胡乱扯开他的衣服,与自己赤裸相对,肌肤相贴。 “这是爱情,甚尔,”他咬住对方的嘴唇,浓密的睫毛之间泄露出一线金色,仿佛神明慈悲的垂怜,“爱情无可救药。” 性欲、爱欲、死欲,这三者在最强烈的时候是一致的。 与死亡相关的欲望是对压抑生命的无限释放,一个人在生的时候产生死的概念,就表明在外界对自身的压迫到极致时试图迫切地寻找一个真正自由的方式,死亡变成了一种自由,而一个被压抑许久的人一旦获得了自由,那时的感情就会失去控制地膨胀。 爱欲同样如此。一个曾经对“爱”这个概念无比压抑、百般拒绝、贫缺匮乏的人,一旦感受到爱、得到爱,就会变得无比渴望,像饮海水一般,越喝越渴,变得越来越无法满足,毫无顾忌。 “来zuoai吧,甚尔。”伏见宫御我亲吻他棱角分明的轮廓,舔吻他的耳朵,在这一刻流露出他藏匿许久的獠牙,“我想要你。” …… 他的身上仿佛永远带着那种属于雄性的、酷烈的气息。 半长不短的黑发汗湿了些,贴在皮肤上,不仅不会有任何女气,反而让他越发显得像一头桀骜不驯的野兽。 他骑跨在伏见宫御我的身上,两条健壮的大腿稳稳当当地支撑在两侧,下半身微微顶起来,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面去,生疏而不耐地抚慰着那个被他藏匿了许多年的特殊器官。 那朵畸形的rou花只被打开过一次,就在欲望的催熟下迫不及待地变成了艳丽yin靡的颜色,肥嘟嘟的花瓣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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