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他的避风港和乌托邦吗? “嗬……咕、唔……”夏油杰垂着头喘息,牙齿碰撞打战,声音模糊,“抱歉……” 真狼狈啊。又是这样狼狈的姿态。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么长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原点,他一点长进都没有。 伏见宫御我发出了一声柔和的叹息。他起身走过来,夏油杰只能看到他漆黑的尖头皮鞋停在自己眼前。 热烫的毛巾敷上他的脸。伏见宫御我动作轻缓而又耐心地帮他擦干净下巴上残留的秽物,给他用薄荷水漱口,脱掉他上身被弄脏的制服外套随手扔在地上,搂着他的后颈背,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没有羞耻,没有责备,没有歇斯底里,甚至没有不痛不痒的说教。他就只是很自然地做了这些事,仿佛只是掸去肩上的微尘一般不以为意。 或许御我从来没有变过。 被抱起来的一瞬间,夏油杰就迅速手脚并用缠了上去,将自己化作一株藤蔓,紧紧贴在伏见宫御我的身上。影子一般的侍者们从不知何处的角落里出现,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残局,沉默而安静。 伏见宫御我抱着人来到他的专属套房,再次一起躺到那张大床上,将夏油杰抱在怀里,用被子围拢起来,隔着衬衣一圈一圈帮他按揉腹部痉挛的肌rou。 他终于如愿以偿,得以重新落入那片让他沉迷不已的温暖香气之中。 夏油杰觉得自己已经变得神志不清了。他的身体本能战胜了大脑的理智,开始肆无忌惮地索要着渴求之物。他胡乱呜咽着,不肯乖乖待在伏见宫御我的怀抱里,一定要拧过身来,跪坐在伏见宫御我的身上,一边扯下自己的衣服,一边去寻求伏见宫御我的手指和嘴唇,甚至是他的性器。 他可能发烧了,但那不重要。被伏见宫御我触摸到的时候,那些将他逼迫得无法喘息的黑暗和污秽就像是被强光驱散的迷雾,争先恐后地四散消失了。属于活人的温度和安全感重新回到他身上,就像回到母亲的zigong,浸泡在羊水里一般舒适无虞。 但是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夏油杰发现自己远比自己以为的更加在乎伏见宫御我,曾经那些点点滴滴的回忆,还有他这副如同病入膏肓一般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他是多么依赖,多么深爱,多么离不开自己的恋人。 他在岸边待了太久,不知何时异变生出了腮和鳍,于是他就变成了一条离不开水的鱼。 因此他在此时理智脱缰失去控制之后贴附在恋人身上,发出语言混乱的呓语,求他原谅自己,求他不要分手,求他不要离开,紫色的细长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汽,瞳孔失了焦,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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