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你生完孩子过了多久了,嗯?”伏见宫御我一边掐住那一对晃来晃去晃得他眼晕的奶子,一边以一种稳定的频率caoxue,“怎么还这么松?” 被他毫不掩饰的羞辱刺激到,原本直挺挺承受挞伐的青年颤抖着挣扎起来,像被咬住喉咙的鹿做最后一次搏命。可惜他被性爱滋润得浑身发软,双手被牢牢绑缚在头顶,胀痛的胸乳落在对方手里,下身也像是被牢牢钉在楔子上,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腿心的皮rou都在痉挛着,前方的yinjing一刻不停地吐精,被塞满的生殖腔更是像发了大水,即便被言语羞辱,也还是谄媚地、讨好地、努力地收紧甬道,以取悦掌控着他的暴君。 “哭什么,有这么shuangma?吾还以为,嫡公子那样的程度就能够满足你了,怎么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从见面到现在一直被刺激着的夏油杰终于像是被砸碎出一道裂缝的雕塑般,露出了崩溃的神色。他拼命摇着头,试图借助腰腹的力量坐起来,却被有意无意地狠狠一插,直接将生殖腔填满,被迫抵达一次小高潮,不得不往后重新跌落在桌案上。 “……呜……不、不是……” 半扎的丸子头已经散落下来,发丝凌乱地搭在肩膀上、脖子上、脸颊上,一双紫色的眼睛沁着泪光,显得雾蒙蒙的,神色哀求,格外可怜。 “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只有……啊……!” 夏油杰颤抖着伸出捆在一起的手腕,一圈青紫淤痕格外显眼。他祈求般地抓住男人的衣襟,更卖力地张开双腿,企图将彼此的距离再拉近些。 “这具身体只属于你,孩子只属于你,我也只属于你,没有别、呜!——” 速度陡然加快,粗长的孽根径直插进去再抽出来,像捣蒜的研磨杵一般,每一次进攻都十分用力,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圆鼓鼓的凸起,昭示着可怕的深度。 “好了,别再提别人了,再提吾就真要生气了。” 明明是他一直在用别人刺激对方,如今倒打一耙,好像自己才是受了委屈的苦主似的。伏见宫御我总算玩够了,大发慈悲地将黑发的青年从桌子上捞起来抱入怀里,在他被快速而频繁的高潮逼得露出狼狈痴态时,温柔地拂去他眼角的泪痕,强迫他发出更多yin声浪语,露出更放荡崩溃的表情。 “夫人今天真是热情,是因为很久不见吾了吗?” “……不、不是夫人,”刚被抱入怀里,青年就急切地去寻找他的嘴唇,在狂风暴雨中想要更温情脉脉的亲吻来寻求一丝慰藉,含着哭腔神志不清道,“不是夫人,不要叫我夫人,叫我的名字,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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