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跟在甚尔后头,溜溜达达进了浴室。 甚尔正对着镜子清理胡茬。跟他魁梧的体型不相符,他也属于胡子生长得很慢的类型,往往很久才需要打理一下,剃须刀沿着下颌的弧度走下去,刷刷两下,刀光裹着白色的泡沫,用水一冲,就又是一个光洁如新的下巴。 看见伏见宫御我跟进来,甚尔毫不意外从镜子里跟他对视一眼,挑起单边眉毛,慢条斯理地继续敷上须后水——这当然是伏见宫御我给他置办的,刚买回来的时候甚尔还一脸不可思议地瞅着说明书瞅了很久,嘟囔了一句“男人弄得那么精致干什么”,结果伏见宫御我掰着他的下巴,拿他那张娇嫩雪白的脸蛋蹭了蹭刚清理过的地方,确认没有被任何粗糙划出红痕才满意地开,打那以后,每次剃须甚尔就会乖乖用上须后水了。 裹着一件毛绒绒睡袍的伏见宫御我从身后贴了上去,垂首在他裸赤裸的肩胛骨上亲了一口,另一只手立刻不老实地搭到牛仔裤的边缘,慢慢下拉,将甚尔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脱了下来。 脱到一半的时候,感受着手下的触感,伏见宫御我就愣了一下,“你没穿内裤?” 甚尔哼笑一声,“你会给我机会穿上内裤?到时候还要脱,麻烦死了。”说完他就拿胳膊肘轻轻拐了一下伏见宫御我的肋下以示催促——这本就是一场双方都期待着的性爱。 伏见宫御我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探头去跟甚尔接吻。甚尔回过头去,脖颈的筋骨扭出一条流畅好看的弧线。他健壮的两条大腿微微打开,稳稳当当地站着,又故意顺着伏见宫御我的动作往前倾身,胯骨贴着洗手台的边缘。 伏见宫御我随手撸了一把甚尔半硬不软的yinjing。因为年少发育期第二套生殖器官几乎是萎缩状态,所以他的第一性征得以正常发育,尺寸也颇为可观。可惜在被开发过后,yinjing的作用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根本不需要特地刺激,就已经能够自得其乐了。 所以伏见宫御我的手指在短暂停留以后,很快便滑向了藏在会阴深处的那处更为柔软的秘密花园。 不论摸到那里几次,伏见宫御我都会为那种触感而不由自主地头皮一麻。 与后方的肛口相比,这里的存在实在是太过柔软湿滑、太过火热肥嫩了。手指刚一触上去,就像滑进一片湿漉漉的果冻里,陷入漩涡般的泥泞里。那两瓣yinchun轻轻蠕动着张开,寸寸绽放,纯情极了,也yin靡极了,倘若再向前刮一刮那枚遍布神经、极其敏感的阴蒂,立刻就会软下了腰,吐露出一股粘稠的水液,既羞怯又浪荡。 伏见宫御我低低地、重重地喘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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