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调整了一下,让那枚月亮刚好落在他的锁骨中间。 “……”甚尔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看似平静,却又多了一丝不自在,“你母亲唯一留下的东西,你就这么送给我了?” “嗯?”伏见宫御我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声,继续拨弄着吊坠,“你不喜欢?好像确实跟你的气质有点不太搭……不过没关系,反正你出任务的时候也不会戴任何首饰,你自己找地方收起来就行。” 对他这种完全找错重点的行为,甚尔都有些无奈了,“我没说不喜欢,啧,你啊……” 回应他的只是伏见宫御我落在他肩胛骨上的一吻。 贴在他后背上的时候,伏见宫御我总是很迷恋他后背的肌理和骨骼,那种仿佛山脉大川一般起伏蜿蜒的走势,充满了深沉磅礴的生命和力量感。 于是甚尔轻而易举被他的吻蛊惑,不再纠结于这场对话中的细节。 直到几年以后,他终于弄懂了那句话的每个字,弄懂了什么叫做“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以后,才会在隔过那么久的时光后,依然像是被子弹正中眉心一般,对这一时间的一切都感到分外痛苦。 可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能做的却又太有限了,他只能徒劳地置身于月光下,握着唯一留下的缺月吊坠,仰望远在天边的月亮。 可正如伏见宫御我所说的,那没什么寄托,更没什么寓意,只不过是留给生者的一点睹物思人的念想罢了。 …… 在他们离开禅院家的这一年多里,除了刚开始的一段摸索,剩下的时间甚尔都如同鲨鱼投入深海一般自在自得。天与咒缚的天赋rou体在这个五条悟尚未成长起来的咒术界之中就是至高至强的存在,不到半年时间,天与暴君的名号就流传开来,不论是咒术师还是诅咒师,都知道有个恐怖的家伙闯进了这片封闭滞涩的领地,像龙卷风一般席卷而来,使得人人自危。 曾经在禅院家里有多么被排挤、被轻视,如今他就多么被追捧、被忌惮。 在伏见宫御我有意无意地推动下,他提前结识了作为中介人的孔时雨,凭借一拳一脚,一刀一枪,就狂揽大量赏金,赚得盆满钵满,实现了当初决定私奔时他对伏见宫御我的承诺,让他在脱离家族之后仍然能够过上随心享乐、尽情挥霍的生活。 靠着甚尔赚来的本金,伏见宫御我拿去投资了一些在当下看来属于前景并不明朗的新兴产业。尤其是对智能电子产品的投资,因为超前了太多步,反而显得像是天方夜谭。被雇佣来辅助办理手续的职业经理人也委婉地劝说了一番,被甚尔凶巴巴的表情不耐烦的语气逼退回去:“少磨磨唧唧的,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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