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帮又春分担抄书惩罚,藏书楼又成了安安静静但是引人关注的不祥之地。 佑春并不惊慌,从善如流地摆了一应笔墨纸砚,整日伏案誊写,两耳不闻窗外事。 听闻殿下罚她,王夫人派了人来问,得知佑春冬日晒书以致打湿多本藏书,王夫人也偃了保她的心思。独剩惋惜。 但其实正如当洗衣婢的时候,屋子内抄书并非佑春独自一人。落翎和小仙童都会模仿她的笔迹代笔。 这事若换作凡人来做就不行了,但一个妖精一个神仙,模仿笔迹不在话下,修炼之人又最是有耐性。三个人不吃不喝不睡,没有失误,十天,甚至有余。 不过佑春现在rou体凡胎,需要吃睡,她不算在内。 不必担心交书之日引人怀疑,以凡人的立场去看,除了佑春写字快,不会想到别处去。届时佑春再装作少睡落了病即可。 拓跋启的阴私手段用来惩治佑春,等于刀刀避开致命处。 抄书时,想起拓跋启,佑春问仙童:“他是不是生来厌烦女人,对我有仇,难怪孤寡。他这副样子,我如何知道打动程度有几何?如何知道他是否倾心相爱?” 小仙童解释:“回佑春娘娘,待广凌王交付真心之时,小仙会告知于您。” 这人心最难捉摸,感情上的事向来没有循序渐进,或一气呵成之说,增增减减、犹豫不决,毫无章法规律。 但可以确定的是,爱与不爱界限明显,不会错辨。 佑春听了,对于拓跋启这人冷淡颇有几分不悦,但暂且也只能忍了,只待他沦陷时低她一等,再狠狠讨回来。 抄书的第一日,自下午直至夜深丑时,三人加起来写完五本,无一有失。佑春rou体凡胎,有些疲累,便决定之后少写些,由两个小的来做主力。 为了方便受罚,佑春拿了褥子在书楼的榻上睡。但因为小随从们还要写,藏书楼彻夜燃灯。 落翎和小仙童都有神通,若有人靠近探看,当下就停笔且藏匿,不怕败露。 如此到了第三日。 佑春连续写了三日,手酸背酸,拿开一本刚写好吹干的,拂开纸张推了墨砚瘫于桌上咒骂。 “拓跋启,果真黑心!” 落翎忙停了笔上前来给她捏肩捶背,温声哄慰。 佑春埋首静了会儿,气中生欲:“无事,你们也去歇息,我要玩儿会。” 如此,落翎便将小仙童领走,躲得远远的。 待她们走了,佑春解了百迭裙内的里裤,坐于书桌上,侧过头趴伏着上身,缓慢蹭着。 累极了,就喜欢什么都不想,回归本真的享受。 桌上有淡淡的墨香,暖黄的柔光照映在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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