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仔细,又不乱摸乱看慌神仓措,比之前伺候穿衣的丫鬟要更好,所以拓跋启并未纠正。 更换衣物在主屋右侧的壁纱橱中,人都退了出去,整个正房里就剩佑春和拓跋启两人了。 拓跋启晨练时并不穿厚,只一身利落的上下单衣,他今天又游了水,只略略揩了水没有滴落,但浑身仍是湿的。 佑春先帮他除去湿衣,看到他精壮的躯体上水珠混着汗珠,因为游了冬日极寒的水,身体散热取暖,所以反倒肌肤泛红、冒着热气。 冒着热气的鲜活男人rou体,对婬神娘娘该有多大的诱惑? 佑春趁在他背后帮他脱衣服多看了几眼,但还是忍住没有乱摸。好不容易得来在拓跋启跟前伺候的机会,看他不近女色的寡淡性子,万一碰一下又给她丢出府去那就亏大了。 看了背,佑春的视线又下移看他腰间向内凹的曲线、脊骨周围埋于肌肤之下肌rou的起伏,和将下装顶得高高的臀型。 听王夫人的意思,拓跋启这个年纪都还没碰过女色, 她不禁暗想,真是远山芍药无人识,白白浪费一副精壮能干的好身子。 不能多想,佑春利落地帮他把上衣去除,取了帕子来擦水准备换衣裳,拓跋启抬手止住:“叫水沐浴,今天天太冷。” 以往他游水之后并不是时时都要沐浴洗发的,所以佑春来这两三日未曾伺候过他沐浴,今天他突然要,她还不知道她该怎么做。 “是,殿下。奴婢去叫水,再换人进来伺候您沐浴。”佑春说完就要退出去。 拓跋启却出声否了她:“不用,你来。” 并非是因为别的,而是之前,不管是被谁伺候,拓跋启都始终有不适。但佑春在身边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起初他看她的脸,虽然美丽,确实莫名有不喜。但现在,一则是因为觉得她思想踏实,言辞善听。二则,是因为她伺候得好,即便有触碰,也不会让他生出排斥的感觉。 既然巧合,拓跋启自然不会让别人来影响他的心情。 但只一条,又春不能越矩唐突,否则再给她加一副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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