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地咽回去,强装镇定。 到这时,她是真相信拓跋启不近女色了。阳物都饥渴成这样,恨不得跳到她嘴里去,他人仍然淡定从容,也不知在想什么大事要事。 实际上拓跋启哪里不难受呢,下腹火烧火燎,恨不得叫团冰来捅一捅解解痒。 要是让佑春知道,他的第一想法是捅冰而不是捅她,恐怕帕子都要摔到他脸上去。 两个人各怀心思,虽离得极近姿态暧昧,但想法天差地远,“貌合神离”。 好不容易洗完,拓跋启起身踩着石阶出浴,佑春为他擦干水穿上烘好的衣袍。终于结束了,可她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拓跋启看她,离了水以后,裙衫尽数贴在她身上,胸脯的隆起,甚至双腿间那线条柔和的小小丘陵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热意还未退散,拓跋启离了水,分身的一举一动更利落了。 不过佑春视而不见,帮他把里裤穿好,徒留一顶高高的隆起。 反正也只能看,还不如尽早结束这折磨,找个没人处自行欢快,不然这日头才刚刚开始,一整日要怎么熬? 幸好拓跋启用早饭不需她伺候,之后的事也与她无关。 因此,拓跋启刚穿好衣裳,觉得腰带不对想让又春再整一整时,看到她着急忙慌头也不回地出去换人来伺候,不知去向何方。 他倏然想起近侍说的话,以及那本怪异馨香的抄书,脸色蓦地沉下来,神情古怪,但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 能说什么?让又春安分点不要做不知羞耻的事吗?可是人家关起门来愿意做什么是她的自由,再是管制,也管不了床上事、脑中想。 佑春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被拓跋启猜了个透。她早饭也不吃了,回了自己屋里关起门来玩得昏天暗地,床褥湿了大片,累得浑身无力,但那处的空虚反倒不减反增。 任什么花样,都比不过roubang一根塞满来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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