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当日天气冷,佑春沾着湿裙站了一两个时辰,山上又比城中格外冷些,因此回府之后就有些身乏体软,到了第二日,竟体热又畏寒,难受得起不来身。 也怪她当神明太久,忘了如今只是一尊凡眼尘躯,未曾向拓跋启求助换衣,就那么贴着湿裙生生挨着,挨出了风寒热病。 佑春如今是月华园中除了拓跋启之外身份最重的一个,一听她身子不适,丫鬟们立即禀报了上去,传大夫、煮热汤,月华园上下忙成一团。 倒不是有多少事要忙,只是殿下如今跟前的红人病了,不论是谁都得装装样子,表示上心。 也好在是初三,没官员前来拜访,拓跋启听闻又春生病,便来了她住的罩房看她。 一进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小小的屋子里足足放了三盆碳火,还煮着草药热水熏蒸,防止碳火燥热干着人。躺在床上的又春,额前敷了毛巾,因为她畏寒又加了褥子,整个人像是要被淹没,越发显得娇弱无依。 问过大夫后,拓跋启在床边坐下,亲自试了试她身上的温度,果真如大夫所说,症其实不杂,就只是体寒无力,喝两副药睡一会儿便会好上许多。 只不过婢女们慌了神,弄得大张旗鼓显得又春病重,但好在并无坏处。 喝过药后,佑春已好些了,她见拓跋启坐在床边,手从褥子里伸出来表示为他行礼。 拓跋启扯了被褥盖住她苍白的指尖:“别乱动。” 佑春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凡人生病的滋味,难受是轻,新奇更重。这人一病,精神就易脆弱,她感觉现在很想来一场美味的云雨之欢,慰藉一下多日以来空虚寂寞的身体。 如此起了念头,就越发地偏颇那回事,脑子里绮念重重,看向拓跋启的目光灼热。 他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便将屋子里伺候的人都屏退出去,只剩两个人了,这才开口问她:“作何?” 佑春又将手探出去,牵了他的手扯入被窝中:“身子好热。” 她的被褥里还被棠花塞了汤婆子,一片热意,拓跋启指腹按到了又春的腰肢,因她已将亵衣扯了开,他碰到的就是她温香软玉的身子。 “怎么又热了,你不是体寒?”拓跋启仍未理解到她的意思,只以为又春生病,朝他撒娇。他拍拍她的手背,“好生喝药,快些痊愈,赏你些东西。” 佑春看他不解风情,直扯了他的手往她乳儿上按:“我不要赏赐,殿下你摸摸我就好。” 她这会儿的身子软得不像话,一双乖兔儿像杏仁豆腐似的,又嫩又滑。拓跋启摸了,立即有些刹不住,但念在她还病着,生生忍住没捏她乳rou。 他这会儿有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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