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无一不美。 拓跋启自然注意到了佑春发髻之间的装点。 怪就怪哉,以往令他厌烦的桂花,换到她身上来,竟多有娇憨之态,不落俗套。 因为在外面有旁人,佑春还是多少得做做样子,行礼道:“奴婢多谢殿下关怀,有殿下庇佑,奴的病已完全大好了。” 拓跋启抬脚前行:“进来说话。”她这样,已有些生疏了,还是没人的时候更好些。 佑春跟在拓跋启身后进入他的地盘,在进门之前,将鸟笼挂在外边,没拎着一起进去。上次她跟拓跋启玩孔雀翎,落翎说她在一旁担惊受怕不敢偷听,装睡离了魂飞走了。 想到这里,佑春又有些想笑,恐怕往后她和他共处一室时,旁人都需回避了。 她掩上门,回头一看拓跋启朝后走,示意她跟上。 他的主屋是缺了一个边的口型,自中段的堂屋后头还能再开门对穿过去,有一方雅致天井,再往后过了影壁就是她当时在藏书楼时隔了一片墙壁看到的,小池假山,主屋的后庭。 佑春跟着拓跋启来到天井处,看到这里新放了一座东西,上面盖着红绸,有一处高高顶起的构造,不知是何物。旁边还有一小台箱子。 “这是……”佑春弯腰,将那红绸掀开一些,“殿下所说为我做的吗?” “打开看看。”拓跋启站在一旁只看她反应。东西他已验过了,做得不错。 佑春闻言,将那红绸掀开,万万没想到入目竟是一只大鹅,木头做的大鹅。 从鹅颈到鹅背,流线型的身躯好似恰好卡着能坐下一个人,鹅身以两只粗脚撑着,半人高。不过她凑近去瞧,鹅颈尾部做了些圆滑的凸起,在颈与背的衔接最低处,好似也有异物。 那里挖了一个圆洞,里面放着粗物。 佑春问:“殿下,这鹅是干嘛用的?” “这是大雁。”拓跋启纠正她,“给你坐着玩的,坐上去试试。” 佑春转头去瞧拓跋启的神情,见他隐隐地有笑意,她就知道,这大雁准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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