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屋里休息的两个人来说,只是简简单单,顺势而为地行了几次干柴烈火的房中事,但对于王府上上下下来说可不是个小事。 下人们不敢议论具体,但也挡不住正常的消息走露,半天的光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若说在别人家中,这是多正常的事。不过是主子宠幸个丫鬟罢了。尤其在王侯府中,更不值得一提。但发生在亲王府,这就是天大的喜事。 因为拓跋启的苦大仇深、不近女色不贪享乐实在深入人心,虽说在王府当差月例高又轻松,但天天在这样的主子跟前,好像在阎王爷跟前做事,让人不由得就会提着一颗心。 且因为钱多事少,所以这些奴仆,尤其是跟着拓跋启从宫里过来的,以及受了王府恩惠的从外头买来的奴仆,都发自内心地为主子着急,希望他食点人间烟火。 即便没这个好心思的,也有瞧热闹的人。 佑春的存在终于把这个空缺给填补上了,这不是大事是什么? 尤其消息传到松延堂去,比过年时还要热闹。王夫人一连说了三个好,张罗着要给又春赏赐,绫罗绸缎不必提,珠宝首饰更少不了。这些年她相当于拓跋启半个娘,手里好东西可不少。 这些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最大的后续反应,还要属王夫人对于又春身份的安排。 佑春直到两日后才听到这个。 是她陪他用膳时,拓跋启似闲聊一般同她说起:“嬷嬷问我,要怎么安排你,给你个身份,是留作通房丫头,还是抬个妾,或者其它的。”他说完,眼神淡淡地盯着她,观察她的反应。 他又是这个神情,佑春是熟悉的,之前他拘着她在身边不许她走,也是这样看着她的。 看起来他并不在意给她什么身份这件事,只是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佑春将嘴里的小鱼丸细嚼慢咽吞下,又喝了口茶,才慢吞吞地说:“不必了吧,奴婢不在乎名分,只要能留在殿下身边就好了。” 她要什么名分?只要他爱上她的那一刻,她就算完成这一劫,可以离开他了。沾染这些凡间的俗物,浪费时间又无趣。 没料到她这么说,拓跋启却没什么高兴的神情。 他道:“你若想,可以要。” 佑春不解,却没兴趣纠缠这些事,只马虎应着:“好的,奴婢知道了。” 气氛忽然就变得有些古怪,立在一旁的重阳和棠花吓得对视了一眼,神情担忧。 “你们都下去。”沉寂了须臾后,拓跋启忽然声音冷冷地说。 伺候的人都退出去带上门,棠花一出了外头,表情立即就急了起来:“重阳姐,这可怎么办?” 她们看那个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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