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启沉默了一会儿,反正他也不说话,佑春头偏向一边惋惜她的茶碗。 她并不着急他的心情,无论怎么说,她不要身份对彼此来说都是好事。如果拓跋启不高兴,恰恰说明了他对她上了心,是多也好,还是少也罢,都证明攻克他的事进展顺利。 既然已经撬开了这扇铁门的一道边,她还有什么好急的?慢慢来,只要不做错的事,说错的话,偶尔愚钝一些,拓跋启反倒会着急。 就像现在这样。 见她扭头不专心,他强行锁着她对视,半晌才说出那句话:“是不想要,还是想要更好的?” 佑春并非凡人,她对他们那些,通房、妾室甚至亲王妃,复杂的关系、名头,通通不在意,也不想沾染。但她知道,对于凡人来说,不同的身份有着天堑之别。 做丫鬟的,是下人,做了妾,那就是主子。但主子之上还有主子,人对于地位和富贵的追逐是没有止境的。她虽不在意,但知道这些对于凡人来说是立身的根本。 因此拓跋启会问她,是不是嫌之前说的身份太低了。 通房或妾室是王夫人提出的,对外人来说,一个卖身的外来丫鬟得了主子喜欢,顶破天也只能做个妾室。没人知道又春是不是有更高的心气。 拓跋启从前不喜欢沾染这些事,但他现在,竟然也会想,只做个妾,是不是太委屈又春。 只是,以他的性子,他无法直白地将这些事说出口。他想听又春主动说,若她想要,他可以满足。 但她宁可为一只碗惋惜良久,也不为自己的前程谋划。这让拓跋启捉摸不透,因此,她不急,反倒是他急了。 他捉着她的下巴那样问后,又春只是安静地回看他,眼眸似一汪平静的湖水,清透、恬静。因此,能感觉到她的无欲无求并非欲擒故纵的伪装。 她慢慢地回答他:“不想要,这样就很好。” “为什么?”拓跋启想要一探究竟,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那些普通的世俗因素也就罢了,只是他想到,若她在意他,怎么会不想要身份?只作为一个丫鬟在他身边,像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拓跋启的情绪步步下沉,扯着又春到后面。 佑春倒是感觉到拓跋启动气了,但他的气是收敛的,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了什么而生气,因此他的发泄也是简单粗暴的。 一路走到内室,她的衣物散落一地,待被推到床上,身上亵衣已松松垮垮,袒露了半边浑圆。 拓跋启打开了木箱。 那个之前放在yin雁摇旁的大木箱,佑春记得,但她没见过里面打开是什么,最近这些日子,她和拓跋启都是肌肤相亲。因此两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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