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八,黄道吉日,佑春随拓跋启西去巡防的车队一道远途出行。 车轮滚滚,马蹄嘚嘚,亲王出行的仪仗长达百丈,离城时,先头侍卫的骑行队出了城门,尾部装了行李的马车还在阳关街转头处停着。 佑春与拓跋启同乘,时不时将两道帘掀开一小道缝隙朝外看。 她看了拓跋启出巡的阵仗,心想如今宫里头那位君王,虽然无德无行,又不给拓跋启实权,但表面功夫并不苛待。好在不全是坏事,不然没钱没人,出远门还得吃苦。 她刚来人间就到了府里,除了之前去山中寺进香,并未出来看过,如今春日放暖,城中无论是草木还是百姓的衣着都与冬日大有不同,旧貌换新颜,瞧着新奇。 往日,拓跋启出行全程都枯燥无趣,看书昏头,他只能下棋、练字。这次带上又春一起,看她张望的小动作,还有挂在车顶,她非要带出来的小白鸟,衬得从前更凄苦无趣。 这样还是要好些。 佑春看完热闹,放下布帘和竹帘,转头一瞧,拓跋启正侧目望着她。 如今,他褪去那冰冷阴暗的外壳,同长启越发的像了。这样恍然一瞧,除了穿衣打扮不像,气质竟有七八成相似。并且像的还是被她收服后,事事依她的那个沉默但温顺的神君。 佑春朝他靠过去,肩膀贴着肩膀,把玩他的广袖:“殿下,咱们到边关,需要走多少日?” “看天气,如果一直是好天气,十多日就到了。若有雨,再多几天。”拓跋启执了她的手,漫无目的地揉捏指根,“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但愿你能扛得住。” 他在担心行路艰难,而佑春跟他贴在一起,闻着熟悉的味道,两人的手捏来捏去,心思逐渐歪了。 他那样说,她接过话头,意有所指:“估计扛不住吧,在床上都扛不住,更别提在马车上。” 拓跋启盯着她的眸色渐深,两人静静对望了一会儿,越贴越近,一不留神又黏在了一起。 柔软的嘴唇一经触碰,便蕴了满身的酥麻。越吻越深,千丝万缕的纠缠令彼此融化。 佑春松开拓跋启的衣袖,一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她也在拓跋启用力的压迫中逐渐倒在了坐榻上。 坐塌被改得极为宽阔,当床睡两个人也没有问题,坐垫厚实绵软,背后还叠了锦被放着。被拓跋启扯来垫住她的后背。 衣衫被扯乱以后,情欲更止不住了。拓跋启的亲吻一路蜿蜒向下,温热柔软的唇拂过佑春脖子、颈窝,也不知怎么会如此地痒,痒意直达心尖上,又传到下面去,私处痒痒的、酥酥的,冒了汁水出来,夹在拥挤的rou唇间,沾湿里裤贴着,既舒服,又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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