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靠近后,那老鹰咽下一块rou便转移了注意。它眼珠转了一圈,扭头看向她,鸟头上下晃动,小幅度拍打翅膀。 魏从戈看鹰一眼,果然纳罕稀奇。 因为他知道老鹰并非攻击性的躁动,而是讨好亲近。正因为这鹰是他养的,熟知它野性十足不亲近人,所以见鹰对幼春这样特别,顿时来了兴味。 他缓缓抬高右臂,带着爱宠靠向幼春,将手臂与幼春肩头平齐,默不作声静观其变。 人类不通兽语,所以再厉害的人,看动物反应也带着好奇探究,对动物的一举一动都极为珍视。尤其是见到聪慧灵性,亲人的反应,那感觉是很少有事物能给的心情。 老鹰扇着翅膀犹疑拖沓了好一会儿,最终,在两人吊着一口气的静观下,从魏从戈的手臂抬脚换到幼春肩上站着。 佑春余光捕捉到,魏从戈的眼睛亮了一瞬,她想的法子收效甚高。 老鹰站在佑春肩上舔嘴,佑春又假装试探,尽量平稳地去拿夹子给它喂rou吃。如此胆大壮举,再度令魏从戈刮目相看。 这毕竟不是什么驯化后的猫猫狗狗,幼春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有这么大胆量本就不易,还喜欢亲近这样不具备乖巧憨态的猛禽,这样的胆识和反差,令人对她刮目相看。 她不仅敢喂,他的鹰还吃了,警惕性如此高的鹰对她这么不设防,让魏从戈既新奇又无奈。 佑春表演完毕后,装作才发现魏从戈胳膊上被抓破了皮渗着血珠,她慌忙关怀他“将军,你受伤了”将那鹰放走,扶了魏从戈的手臂,带他进帐中处理伤口。 这点小伤,魏从戈浑不在意,但她要管,他就随她去了。因为由爱宠结的新奇感还在。 看她不知所措,他粗略指挥:“喷些烧酒洗伤,撒止血药粉,不用别的。” 佑春找来东西,按他教的做,动作生疏但流畅地帮他处理,口中问着:“将军怎么不戴上护具再唤它?胳膊上有好些旧伤呢,难道以前也不戴?喷酒应当很疼,请忍一忍。” 伤口火辣的痛觉对魏从戈来说是小事一桩,他脸色未变,眉头都不皱一下:“没必要,想和这些野兽亲近,必须坦诚。你不怕它们防着它们,它们才不会对你防备。” 佑春看他一眼,没想到魏从戈这人,在这些事上竟这么真诚有心。他对天地自然,倒有颗干净的赤子之心。 “但人就不一样了。” 回答了她的问题后,他竟然还舍得有后话。 “人是反的,你越不设防越坦诚,就越容易被欺压。越强大坚不可摧,呵,别人都得跪着。” 他说完,挑了眉与她视线相撞,眼神玩味。 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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