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了她身上。 幼春小小惊呼,脸畔忽地就红了,白里透红,像蜜桃一般香甜。 魏从戈想起来,但是根本动弹不了。这姿势、这角度,令人心脏怦怦,热血逆流。这样看她的脸,带着一丝惊慌无措,更让人有冲动。 佑春知道,刑戈喜欢掌控和主导,魏从戈估计也是。她故意吃不住力“被”推倒,给他这样在上面主动的机会,他如何抵抗? 他抵抗不了。他黝黑明亮的眼眸里像是有一簇火苗,越烧越旺,装的全都是她。佑春完全能感受到,魏从戈的呼吸不仅粗重,还火热,他浑身更因为忍耐紧绷得很难受。 佑春又等了一会儿,才犹疑缓慢地看回去,将视线送到他眼中,双双对弈。 对视是很神奇的一件事,眼睛里什么都没写,但能透过那一抹无法捕捉的光,读懂对方的心思,甚至引导对方的心思。 佑春柔和的视线闯入魏从戈的炙热中,引着他越缠越紧,如胶似漆。 尽管彼此并没有多余肢体的触碰,但眼神已将对方浑身上下都要摸遍了。佑春不知道魏从戈是会突破,还是后退,她更喜欢他快点把持不住,哪怕摸一摸也行,一旦越过这条线,八字就有了一撇。 可眼看他瞳光颤抖,呼吸困难,结果到最后,他还是撑着手臂坐了起来,远离她,也捅破了彼此对视与呼吸钩织的严密暧昧的一方茧房。 他说:“不能留你在身边了。”嗓音沙哑。 佑春明知故问:“为什么?别赶我走,我怕,我想在这儿。” 魏从戈看向她,眼睛里已经清醒一半了:“我在等一封信。” 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全部的原因只是因为一封信,还是因为没把握。 突然遇上什么都好,什么都喜欢的稀世珍宝,什么准备都没有,露怯了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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