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人很难驯化自己的本能,邓音辞总想在池骁面前保持清醒,即便前一夜他折腾得身子骨散架,她也要强行提起精神组织语言。 可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到底帮她做了些什么,模糊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莫名就烫得挪开了。 “嗯,所以我舔了你哪儿?” 池骁惺忪的语气染着蛊惑。 “说呀,伶牙俐齿的哑巴。” 他一使坏,邓音辞便觉得他灵魂里那个野劣少年的形象又跑出来了,气得她横眉冷对,伸手掐了把他的手臂肌rou,逼他自己反省。 美人发怒更动人,何况她早就被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无,指尖掐到他坚硬的肌rou,力不从心的感觉越发让邓音辞复苏记忆。 他……舔了她的xue。 当时,她的意识已经在情欲里沉浮飘起,双腿间忽然埋入温热,和性器的凶猛不同,他的舌头粗糙灵活,把她的rouxue舔了个遍,细致的抚慰疯狂地让她尖叫。 在邓音辞印象里,池骁远不如真正的富家公子清冽,她一贯看不上他的蛮横行径,可说到底他并非真的街头混混,好歹也是日后整座池城的主人,土匪窝里排第一把座椅的头儿。 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在床上对她臣服,对她下流。 邓音辞喉咙干涩,略微有些呼吸困难。 池骁极其自然地把她揽过来,又要对她动手动脚。 “害羞了?邓音辞,你不像会害羞的女人。” 他一靠近,她就不可避免地要跟他划清关系。 ”你再碰我,我就把这事卖给记者。” 她着急了,嗓音听起来像沙粒般迷人,潮红与冷艳在她的脸上并存,有种说不出的女性魅力。 邓音辞不擅长欲拒还迎的扭捏作态,她甚至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新闻卖个好价钱了。 瞧他平时傲慢自大不可一世的样子,她要是把他甘作柳下惠的实情爆料出去,绝对比一年前他纵情的新闻更加博眼球,写成回忆录畅销都绰绰有余,那些对他犯花痴的姑娘大概心都要碎了。 邓音辞想到这里方才解恨,眯着眸子准备同池骁谈条件。 池骁眼里的光线暗了些,他对她的威胁毫不忌惮,肆意压上她,甚至还咬了一口她红肿的唇瓣。 “哼,我看哪个记者敢买你的消息。” 扑面而来的气息火热玩味,是他在试着融化她。 邓音辞这个女人实在执拗,刚和他温存一会儿就恢复了冷静精明,算计着要怎么勒索他。 池骁不太在意她的勒索,甚至很享受这种勾心斗角的相处模式。 他的势力与日俱增,只要她还在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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