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摆脱池骁,以前试着跑过一次,被车撞了没成功,第二次连跑都不想跑,只好来洪嘉这寻求庇佑,以为池骁会给她冷静的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反悔。 “已经两周了,还不够么。” “我以为很多了。” 池骁勾起她的下巴。 邓音辞咬唇。 两周?两周算什么,他在车上对她做得那么过分,她都还没完全把他忘记,他又来! 不过也对,他占有欲这么强,以前她跟宋帜什么都没发生,他就差点没把她cao死,如今她重获自由身,他估计很郁结于心。 哪有他这样的人,离婚了还不允许她跟别的男人有来往的。 邓音辞斗不过他,眼睛看着他的领带,胡乱同他置气。 “谁帮你系的?” 她剜他一眼,明明记得他从不打领带。 “乱吃醋。” 池骁以为她在生他的气,捧着她的脸,桀骜霸道的目光中多了些珍视,心想她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乱吃醋。 “我又没找别人。” 随后,他扯下领带,把她的手绑起来。 领带光滑的布料捆住手臂的刹那,邓音辞双腿一软。 难以启齿的是,她在外面看见他打领带的第一眼,就不可控制地幻想……他会这样绑住她的手。 他真是个记仇的家伙,动作还是有些粗鲁,害得她胸前的挂牌乱晃。 “喂,你知不知道我化名的意思?!” 邓音辞低叫。 观棋不语真君子,落子无悔大丈夫。他既不是君子又不是大丈夫,这样一见面就想cao她,那现在跟离婚前又什么区别?她真的吃不消。 池骁把她压在堆满温毛巾的桌台上,手指勾着她的长裙,继续做土匪该做的事。 他不爱跟她谈文学,只记得“观棋”是去年那场台风的名字,在台风天里,他第一次上了她。 做过多少次的事了,池骁不可能放开她的身体,扣住她的手腕,扯开她裙子的拉链。 女人的内衣也是一整套的浅青色,衬得她肤白,更好侵犯。 他目标明确地俯下身,灼热呼吸喷在她的xue口。 邓音辞突然一抖,身体本能对他的撩拨起了反应。 她知道,他又要舔她了。 邓音辞夹紧双腿,感觉到他埋在她的腿间,按住她的屁股,凑进她的xue缝舔舐。 几周不做,他对她的xue生疏不少,牙齿裹住阴蒂啃咬,一下重一下轻,忽然还有一小个冰冰凉凉的颗粒嵌进yinchun。 她来不及确认那是什么,xue道深处便出了水,他的舌头趁机顶进来,扒开yinchun,模仿性器顶弄的样子在xue里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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