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起哄猜测以后谁会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 年年的答案,应该都是相同的。 可既然她是局外人,她又怎么在二十岁以后卷入这场污水风云里? 邓音辞受寒抽搐一下,忽然睁开眼。 理智回笼,午夜时分的休息室里气压极低。 池骁不知道几点回来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睨着她。 她支起身子瞄了眼座钟的时间,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 江婉一演出服的问题最后解决了么,是买了件新的,还是穿淋湿的旧服呢。 邓音辞想问,一回眸便撞进池骁的眼神里。 那道漆利视线直穿她的心脏,气势铺天盖地,压得她说不出话来。 “你心态好,闯了祸,关禁闭,还能睡着。” 池骁开口便是讽刺,手里拿着打火机,焰热几乎要烧到她身上。 邓音辞往后坐直。 她能感觉出池骁眼神里的阴沉,应该是哄好了江婉一,如今来找她算账了。 命中注定的缘分,晚宴餐桌上一道霸王别姬,池骁肯定尝了味道,正好昭示着他英雄救美的高潮桥段,而她邓音辞就是心机恶毒的妖孽,根本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她歪着头打量他,像是束手就擒,任凭他发落。 池骁发觉,邓音辞这女人最近越来越不一样了。 她单纯看着他,并非诚心在笑,穿着打扮也不精致,却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冷艳带刺。 和玫瑰的刺不同,她更像倾泻流淌的藤蔓,趁人松懈时在薄冷寒春里肆意生长,等意识到她的存在,身子已经被她缠上,绽放出不死果实。 “你以为闯祸很好玩,是不是?” 池骁解开西装的第二颗衣扣,语气冰凉。 “我和你谈过,让你消停一点,你完全忘了我的话。” …… 邓音辞不仅忘了他的话,还想不起来池骁之前有没有打领带。 她总觉得他穿西装有种特殊的男性魅力,大概便是不系领带的缘故。 九分正经,余下一分是喉结线条露出的恣意野劣。 西装革履的男人,骨子里还是心狠手辣的匪气无情。 她瞥了眼他胸膛的位置,揣测衬衣的褶皱是得益于他的肌rou轮廓,而非暗袋里装了签坏的支票纸。 他没给她准备纸笔,就是兴师问罪完全不想听她解释的意思。 邓音辞指指他,再指指自己,接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女人葱玉般的指甲修剪整齐,划过薄弱的颈部肌肤,有种珠玉崩碎的美感。 也相当于最简单的手语。 她想说,如果你真的恨透了我,那就应该一枪杀了我绑起来投海,土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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