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格格走了不是更好!” 知画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帕子沾了沾眼角。 她知道永琪找不到,也追不上,因为小燕子三天前就已经走了。 —— 永琪迈出宫门,除了大杂院和会宾楼,偌大京城不知该从何处找起,更何况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又是往哪边走的,东西南北,天南地北,茫茫世界,无从查起。 永琪浑浑噩噩地回到宫里,十足十地消沉了一阵。这段时间知画没有打扰他,在景阳宫仿佛一个透明人一般,甚至连话都很少说。 【宿主,不至于吧,你现在每天像个鹌鹑似的足不出屋】 【不至于?你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在这种时候最爱做的事是什么吗?】 是迁怒。 是将自己的错误转移到别人的身上。 他不会去想自己的犹豫与动心,不会去想曾经让小燕子瘦了多少委屈。 他只会觉得,他之所以犯错,都是因为你! 知画小心翼翼地避开这段容易被甩锅的时间,守得住时间,也耐得过寂寞,直到两个月后,预产期快要到了,才敢放出一些“胎气不稳”的消息。 太医急匆匆来到景阳宫的时候,永琪才如梦初醒地问起:“知画怎么了?” “启禀五阿哥,福晋因为思虑过重,情绪恹恹,导致气血不和,胎气不稳,略有出血的迹象。” 永琪慌张地走进她的屋子,才发现她最近瘦的厉害。他大步走到床边,握住了她的手,才哑着声音问:“怎么瘦了这么多?” 知画轻轻回握住他的手,虚弱但依然坚强的笑了笑:“你也是。” 好在,连服了五天药,知画的出血终于止住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即将临盆的消息。 因为刚刚动过胎气,这次生产十分惊险,屋内传出女人的哀嚎声十足将永琪吓到了。他都顾不得什么冲撞了血气不吉利一说,冲进了产房,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知画躺在床上,苍白着脸,泪珠从脸颊滚滚滑落。 “我是不是要死了?” 永琪的眼眶一酸,眼泪也忍不住涌了出来,但还是哑着嗓子道:“别说傻话。” “对不起”,知画虚弱一笑,“被迫嫁给你的时候,我是想守住自己的心的,可我……还是爱上你了,对不起……” 永琪的眼泪流得更汹涌了,他紧紧握住知画的手,哽咽道:“我也是,我也是。你别睡,你再坚持一下,睁开眼睛看着我。知画,我和你一样,我也爱上你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死,小燕子已经离开我了,你不要走,你要留下来陪着我,我们和孩子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知画仿佛被他言语间描绘出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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