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有没有人员伤亡?” “是詹大爷去世前的三天。”程晚笃定地回答,“因为我们去凤凰楼那天,刚好是老严生日,所以我记的很清楚。火灾警报响起的时候,我们在五楼火锅店里,詹大爷在五楼茶楼里喝茶。但不是什么很大的火灾,没有人死亡,只有几个吸入浓烟的,但很快也没事了。” “三天?”梁屿琛瞳孔一闪。 外公过世是在浴室不小心摔了一跤,昏迷后送往医院,髋部骨折导致感染,在几小时后便与世长辞。 但一个八十多岁的高龄老人如此离世,任谁来看,都不会看出端倪。 从外公离去的那一刻起,母亲开始不断地恳求他,希望他能回来查清一切。他心里抗拒,直到最近目睹母亲每况愈下,他实在不忍,才借拆迁之事顺水推舟回国。 如果不是外公离世与母亲的哀求,他或许永远不会回到这里。 程晚见梁屿琛面如沉水,大概明白他在想什么,便解释道:“詹大爷离世与火灾无关。那场火灾对詹大爷没有一点影响,他在楼底下还自告奋勇带着几个与家长走散的孩子去找警察来着。” “那火灾原因查清楚了吗?” “早查清了,就是一个茶楼伙计违反规定,在后厨抽烟导致燃气灶爆炸。”崔芸回忆着说,“监控拍得一清二楚,他可赖不掉。那小子老干这种危险cao作,每次都侥幸被他躲过一劫,现在好了,把自己作进了监狱,哎!” 梁屿琛蹙起的眉头此时才松开。 若真是这样的话,倒确实没什么可疑。 “不知不觉都聊这么久了,”崔芸看看时间,站起身来,“我得赶着去下一家了。” “明晚一定到哈!” / Liam早上过来时,梁屿琛还没清醒,但睡眠很浅,听到天井有声响便惊醒。 Liam静候几分钟,待先生整理完毕出来,看到他眼底淡淡一圈青黑,便道:“先生,您昨晚没休息好。” “嗯。” 一晚上都是光怪陆离的梦。 外公、母亲、甚至连素未谋面的詹佑津,都以扭曲而怪异的面孔在他梦境里不断闪回,紧接着便是那五个人将他围在中间,同一时间对准他举起了枪。 他只能记住这些,剩余都是荒谬到怪诞的梦核影像,虚幻的光影层层叠叠。 他坐在餐桌旁,依然有些魂不守舍,手里的黄铜长匙不断搅动咖啡,但蒸腾的雾气全部消散,也没有端起来喝一口。 Liam的声音将他唤回。 “先生,为了避人耳目,只查证五人的一些基本信息。您了解过后,若需补充我再行动。”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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