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颗又硬又痒的奶头,小巧的手却握不住全部的乳rou,白嫩绵软的奶rou大多从指尖与掌边溢出去。 指尖揉着yinchun,掌心搓着乳团,可终究是不得要领。 程晚一声声难耐的呜咽短促而娇媚地溢出。 或许门打开,外面便有可解这潮涌般情欲的药。 把门打开,让男人看到她被欲望裹挟的yin荡模样,看到她被情潮纠缠的迷茫脸庞,看到她被自己捏得红肿胀痛的奶尖,看到她因瘙痒空虚而疯狂流出水液的yinxue...... 手指终于从yinchun挑开层层嫩rou,颤抖着到达rou缝口。 此时,xuerou已绞紧,哭喊着盼望被什么猛地cao入。 好想,好想被jibacao。 “啊——” 细长的手指猛地全部插入热窒湿滑的roudong,程晚终于还是没忍住,尖细的哭叫声透过门板,传到梁屿琛的耳中。 喘息声不必再刻意加重,她此刻的动情足以令他沸腾到极点。 心跳与呼吸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紊乱与疾速爆发。 到达顶点那一刻,眸底猩红,浓稠的白灼jingye喷出,还有从喉间滚出的那句被情欲浸染、不可自拔的“程晚......” 急切而炙热的粗喘,恍惚而失控的低喃。 他在喊她的名字。 程晚身子软绵绵地瘫下去,指尖戳向rouxue的更深处,掌心狠狠蹭过挺立的yinhe,在同一时间沦陷于灭顶的快感之中。 xiaoxue喷出一大滩水在地板,她恍惚地置于其中,高潮中的身体也一同化作了水。 仿佛溺死,也甘之如饴。 / “mama,我回来了。” 直到铁闸外传来女儿清脆的声音,程晚酥软到麻痹的身体才逐渐恢复知觉。 她整理好自己,打开房门时,外面已没有梁屿琛的身影,亦没有任何yin靡荒唐的痕迹。 她舒了一口气。 再次谢过亲自将女儿送回来的耿雅秋后,耿雅秋也劝说程晚千万不要错失机会。 瑶瑶坐在沙发上,好奇地问:“mama,耿阿姨说的模特是什么啊?是电视上那些漂亮的大jiejie吗?” “嗯,是啊,”程晚笑着摸摸女儿的小脑瓜,“瑶瑶觉得mama可以当模特吗?” “当然可以了!”瑶瑶一脸骄傲,“我觉得mama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从天井走进客厅的男人恰好听到这一句,唇角勾了勾。 程晚抬头,看到梁屿琛,不由自主便想起方才的放纵与荒yin,脸颊蒸腾几分热意。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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