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有片刻的失神,不自觉地喊她。 “程晚。” 她并没有回过神来,醉意与快感已将她密不透风地裹紧,只能无意识地从喉间溢出呻吟。 然而,下一秒,猝不及防—— “啊——” 她魂飞魄散地尖叫。 男人粗硬guntang的性器,已尽根捅入,深埋在她紧窒软热的rouxue里。 太久没进去,梁屿琛一下便被绞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指腹擦掉她眼角掉落的泪珠。 “程晚,放松。” 她抽噎着哭喊:“太大了,好胀,我要坏掉了...” 一张小脸满布泪水,可怜巴巴地摇着脑袋。可xiaoxue却食髓知味地贪婪吞吐,rou壁收缩,紧紧吸吮着猛然侵入的异物。 梁屿琛咬牙,额上青筋暴起:“别夹,宝贝。” 程晚却因这一句亲昵的称呼,浑身一颤,xiaoxue绞得更紧。 梁屿琛被这骤然的一下逼得差点缴械,咬牙死死控住,用指尖将她肿胀湿润的阴蒂捏住,指腹轻轻揉搓碾磨。 快慰尖锐,时缓时急,她不再紧绷,泄出更多的水。梁屿琛挺腰,就着湿热的yin水小幅度cao弄。 程晚被顶出一片咿咿呀呀的娇喘,梁屿琛忽地抽出一截,再狠狠cao入。粗长的jiba犹如利刃,破开紧致的嫩rou,重重撞上深处的sao软蕊心。 程晚顿时被插得浑身颤栗,双腿一蹬,哀叫压不住地冲出喉咙。 “太深了,”她哭喊得厉害,“要被插坏了。” 梁屿琛却将性器顶得更深,咬牙道:“你看,再深,sao逼也能全部吃进去。” 随后沉着呼吸,拉开幅度cao干,又快又猛,每一下都拖拽着湿软烫热的逼rou,几乎退至xue口,才又深捣进去。 yin水随着性器抽出而被带离,可下一秒又被撞得飞溅开来。 床单洇湿一片,yin靡不堪。 程晚受不住,只在他猛cao狠干数十下后,便哆嗦着泄出一大股水,浇在蓬勃的性器上,激得那根可怕的凶器竟又胀大几分。 “程晚,怎么会泄得这么快,”梁屿琛放缓速度抽插,指腹按揉她的阴蒂,延长她的快感余韵,“以后我天天抱着你cao,给小sao逼灌精,好不好?帮你加强锻炼。” 程晚羞得说不出一个字,可xiaoxue却也像听懂了这刺激的sao话,狠狠咬住jiba。 “嘶。” 梁屿琛太阳xue突突地跳:“程晚,你的sao逼可真是迫不及待要被cao坏。” “唔..”程晚羞耻难耐,喉间发出黏糊的呜咽。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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