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哈,我只是想说,不管他怎么权衡我们俩与他的婚配价值,他也不过是在比较吸谁的血更加划算罢了。但如果他没法吸到名为财富与地位的血,他会罢休吗?当然不会,而结果也是有目共睹的。” “我跟你透露一点我们温家的八卦哈,其实我爸只是给他姐的遗孀捐了个精而已啦,他跟我妈是八辈子都不可能亲嘴的关系。如果去年夏天,我没有死皮赖脸地和我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温家小叔结婚,我这辈子都是来自普通家庭的女孩,不会变成什么恒越千金。即便如此,那个时候的邵云飞也没有放弃吸我这个普通女孩的血,我的精神和rou体照样被他榨取得一干二净。他就是靠这种方式滋养自己的,我的遭遇也绝非个例。” “所以,我们不都是被他吃干抹净了吗?只是不同部位的rou有不同的吃法罢了。但你把身上这件当做挡灰围裙穿的TheRow脱掉,把被邵云飞贴在身上的分类标签撕掉,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吗?精品rou与廉价rou的滋味再不同,也都是为邵云飞所蚕食的盘中餐。” 怪就怪卢吟雨看人的眼神真的很差,误将温寻划进了什么纯真软软的那一类。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温寻进攻时的厉害风采,语速和内容交替着搅翻她的思维,几乎只能落得哑口无言的下场。 气氛在卢吟雨的沉默中变得焦灼,温寻护住肩上的包,生怕一会儿没法带着协议安全撤退。 “这样吧,你再好好想想,明天的这个时候给我回复就行。不过不管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找其他人,我最后都会选择公开发声的哈。你不是受害者,我是,我有权利追究到底。哦对了,既然家已经搬空了,你就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角落里还藏着什么证据哈,据说应该是有的,不要漏掉哈,我还指望着这些证据能给他加刑呢,他要是判二十年我做梦都开香槟。” 该说的都说了,得不到任何回应的话接下来也没有什么逗留的必要,温寻短暂轻拍两下卢吟雨僵硬的肩膀后便转身大步离开。 在与门口安静等候多时的温淮川汇合后,温寻浑身上下以心脏为起点突然蔓延开了某种奇怪的痒痒。即便是不慌不忙手牵着手离开了这栋楼,她也无法克制住自己掌心的那份微妙颤抖。 “冷了吗?”察觉到异样的温淮川问。 冷吗?其实不冷。比起冷,在温寻的认知中似乎有另外一种感受可以形容她此刻的反应。 这是一种久违的条件反射,扒开肌rou记忆向里深挖,不安与雀跃逐渐在温寻身体里狂欢。她的面颊发烫,汗珠滴落而下时,一团温热氤氲缭绕在眼前,千方百计想让她睁不开眼。她必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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